柳清風趕忙給張漢披上一條毯子,然後快速下了床,想要穿上自己的衣物。
不知道是因為柳清風的舉動,還是因為柳明月已經醒了,所以柳明月才會這麼做。
“我這是在哪裡?”
柳清風聞言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他轉過身,怒視柳明月:“你怎麼來了?”
“昨天晚上是你跟我上床了吧?”
“文姐在哪裡?你將她放在什麼地方了?”
柳明月很是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將自己的棉被給掀起來,仔細的瞧了瞧。
柳明月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頓時“啊~~!”
柳清風趕忙走了過去,一把將她的嘴給捂了起來,怒喝道:“喊什麼喊?”
“都怪你!”
柳清風一把捂住了柳明月的嘴,讓他閉上了嘴。
她有些委屈,有些無奈的望著柳清風。
柳清風眉頭一皺,緩緩將捂住她嘴的手掌放了下來。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文姐在哪裡?”
柳明月聽見柳清風的話,頓時“哇”地一下就哭了出來。
見柳明月都這樣了,柳清風更加不爽了,伸手掐著柳明月的脖頸,憤怒地說道:“你怎麼又開始哭了?你算老幾?”
“告訴我,你把溫妹躲在哪裡了?”
柳明月本來就白皙的臉蛋,在被柳清風掐著的時候,變得有些發紅。
她一直在劇烈的咳嗽,看起來非常的難受。
柳清風沒好氣的放開柳明月,耐心的問道:“我隻想在問一次,溫妹呢?”
柳明月感覺自己的演技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她帶著哭腔說道:“馮兄,我哪裡知道溫晴姐姐在哪裡?”
“我還清楚的記得,我是在吃飯的時候給那些賓客送上酒水的,可是等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光著身子躺在那裡了。”
柳明月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風哥,你這是要害死我嗎?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婊|子!”
“唔唔唔唔唔……”
柳明月的哭聲更大了。
柳清風瞥了她一眼,有些懷疑地說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假裝文姐的麼?”
柳明月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他。
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我冒充溫晴姐姐?我乾嘛要這麼乾?我能得到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你的眼中,是那麼的不值錢?”
“沒錯,我曾經當過丹鼎宗的奸細,但老莊主卻將我逼到了絕境。不就是想知道風哥你在哪嗎?”
“我是不是生來就是個婊子?”
“唔唔唔唔唔……”
柳明月更是嚎啕大哭起來。
柳清風心裡很不是滋味。
看到柳明月的反應,他也搞不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柳清風歎息一聲,說道:“行了行了,你也不哭了,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屋子裡。”
“我可以肯定,昨天晚上跟我上床的不是文姐,而是你!你可千萬彆告訴我你忘了!”
柳明月望向柳清風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我實在想不起來。”
柳清風沒有說話,隻是瞪了劉明月一眼。
女子天生就是做戲的料,柳明月在丹鼎宗做了多年的間諜,這點演技還是很容易的。
她一臉無辜,一臉無辜的模樣。
柳清風觀察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二話不說,拿著自己的衣物,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