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聊天得知,女人的丈夫外出打工,家裡隻有她跟一個十歲的孩子,日子雖然清苦,但話裡話外也沒聽出女人如何抱怨。
孤兒寡母,大半夜敢讓陌生人進家門,還不嫌麻煩忙前忙後,足見女人純良心性。
約莫二十分鐘後,救護車終於趕到,臨走前,楚宇軒特意看了眼女人家的門牌號,再次道謝。
到了醫院,楚宇軒先把趙雅楠安頓到了病房,隨後把槍裹在了外套裡,塞進了床頭櫃,這才去處理自己的傷。
處理好後,楚宇軒回到病房,疲憊不堪地斜靠在趙雅楠旁邊的病床上,吐出口濁氣。
急診室病房,標準的三人間,靠窗的床位還睡著一個老人。
見趙雅楠的輸液瓶快要見底,楚宇軒喊來護士換藥,隨後摸了摸趙雅楠的額頭,還是燙得厲害。
“沒事的,估計到後半夜就能退燒了。”護士說道“倒是你,縫了那麼多針,趴著好好輸液,彆亂動。”
“嗯。”楚宇軒應了一聲,抬手輕撫著趙雅楠滾燙的臉頰,壞笑一陣後,在趙雅楠的唇子上啄了一口。
似乎是覺得不過癮,又在額頭和臉頰上各親了一口。
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小護士白眼都要翻出天際,到底造了什麼孽,深更半夜還被喂了波狗糧?
三親芳澤的楚宇軒心裡樂開了花,正竊喜著,趙雅楠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後,眼睛迷迷糊糊睜開了一條縫。
“宇軒,到醫院了?”
“對對對……”楚宇軒有些做賊心虛。
趙雅楠鬆了口氣,將被子裹得更緊了些,呢喃道“我好冷啊……”
楚宇軒握著她的手,柔聲道“這瓶液輸完就好了,再睡會兒吧。”
趙雅楠點了點頭,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楚宇軒長出口氣,將自己的被子蓋在了趙雅楠身上,大著膽子又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趴到了自己的病床上,本想著要給兄弟們打個電話,但眼下實在累得不行,還是等睡一覺再說吧。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早上七點多,要不是護士來給他背上的傷口換藥,指不定他能睡到什麼時候。
換好了藥,護士便開始催繳費用“你現在方便的話,讓家人過來交一下錢吧。”
“好!”楚宇軒借了護士的電話,給兄弟們知會了一聲,還特意叮囑老四帶上家裡的那張紅卡。
其實,他現在更想聯係楚治卿,但奈何楚治卿的電話號碼他並不知道,隻能等老三來了。
將電話還回去後,楚宇軒蹲在了趙雅楠床邊,伸手探了探額頭,燒已經退了,但那張俏臉兒還是病懨懨地發白,嘴唇也有些乾癟。
看著依舊在熟睡的趙雅楠,楚宇軒心裡的邪念又開始作祟,撅著嘴慢慢靠了過去。
可就在快要碰到趙雅楠的時候,那大美人兒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見趙雅楠的眼神從發懵到疑惑再到驚愕,最終定格成了羞憤,楚宇軒當即後背一涼,故作淡定道“楠楠,你看我嘴是不是上火了?”
“楚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