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迎來一個老漢,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青年男子。
老漢一臉的憂愁,眉間的褶皺都能夾死一隻蒼蠅,看來是真被什麼事情煩心到了。
老漢過來拉住沈淵的手,一臉的著急,“警察同誌你們可來了,我先讓大隊長帶你去看看人,那孩子的樣子太過可憐,”說著眼角滑下一滴淚。
大隊長走過來,他身量極高,就這麼看著,就差不多有一米八五以上,人看上去也不苟言笑。
他皮膚黝黑,高眉闊眼,臉型線條流暢,是一個俊美的糙漢,隻有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搭,他一身灰撲撲的衣服,上邊打著幾個補丁,硬生生把一個型男變成了糙老爺們。
看得沈青魚一陣牙疼。
看著她一直盯著男人看,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打的她一個機靈,“乾嘛,”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一顆腦袋湊近自己,溫熱的氣息灑在耳朵上,癢癢的,沈青魚沒好氣道,“有話就快說。”
男人的聲音被刻意壓低,磁性中帶著賤嗖嗖的說道,“把眼睛收回來,彆老盯著男人瞧。”
說完,人又若無其事的跟上了大隊長。
沈青魚磨了磨牙,這人怎麼就這麼賤呢。
大隊長身長腿長走的飛快,幾人跟在他的身後,很快就來到一戶人家。
來的路上,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花一樣年紀的女孩子,被迫害,以往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般情況下,誰家發生這種事都會被捂得死死的,很怕被彆人發現。
了這回,事情相當惡劣,女孩子已經奄奄一息,家人是要為女孩討回公道,讓狂徒被繩之以法,解心頭之恨。
沈青魚隻是唏噓了一下,像這樣的事情太多了,現在,又是這麼緊張的時期,搞破鞋都得被下放。
更何況這種事,發生了,隻要被爆出來,犯人被抓住就會直接槍斃。
走進這個不幸的家庭,大隊長站在門口朝裡邊喊了兩聲,出來一個麵容滄桑的婦女,她麵色蠟黃,唇無血色,眼睛哭的紅腫。
她看向來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用力的磕著頭,嘴裡也大聲的喊著,“你們要為我女兒做主啊,一定抓住那個畜牲,讓他被槍斃,”她無助的哭喊著。
大隊長上前拉起,地上跪著的中年女人,溫聲安撫道,“老嬸,警察同誌來了,會為梅子討回公道的,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女人抹了把眼淚,呐呐的說道,“看我,急糊塗了,你們彆見怪。”
幾個人坐在了堂屋裡,沈青魚被叫過去,看看屋裡女孩的情況。
這間屋子很小,屋子裡放著一張破舊的木床,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的小姑娘。她緊閉著雙眼,了無生氣。
沈青魚輕輕揭開女孩身上的棉被,入眼的一幕讓她氣血翻湧,差點嘔吐出來。
隻見床上的女孩,光裸著上身,女性的柔軟已經不在,被紗布纏繞著,上邊都是乾涸的血跡。
太慘了,這是什麼惡魔才能做出的事情,沈青魚古井無波的眼裡滿是憤怒。
她輕輕的把女孩的被子蓋好,像是怕把她弄疼一般,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
沈淵和關心看著她出來,拉著她坐下,“被害人怎麼樣?”
沈青魚把自己看到的,都事無巨細的給兩人講了一遍。
沈淵和關心,倒是沒有表現出對此事的難過,他們一心隻在案件上,想是接觸這樣的事情多了,還有經常辦案的原因,早就已經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