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看到有人進來,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去。在看到沈青魚時,在她身上停留一瞬,麵色有些許緊張,但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了。
“黑子,怎麼帶人進來了?”
叫黑子的就是剛剛去開門的男人,他麵色有些僵硬的說道,“老大,你看有人來了。”
薑武把手裡的牌遞給一邊的兄弟,起身笑眯眯的說道,“兩位跟我來吧。”
薑武把他們帶到對麵的房子裡,進去他就換了個臉色,防備的看著他們,“說吧,有什麼事。”
他是見過沈青魚的,知道這位是警察,所以今天這是來端他老窩的?
他的麵色沉重,要真是那樣,那自己是動手還是不動手。
投機倒把,和襲擊警察都是大罪,薑武這一刻在衡量對他最有利的結果。
沈青魚看著對麵的男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麵上帶著一絲的防備,她知道做這一行的都非常的謹慎。
也就沒廢話,“我們來是想和你買些東西,你不必這樣緊張。”
薑武,心裡艸了聲,能不害怕嗎,警察都摸進老窩了,他仔細的打量著女人的麵色。
看女人還算溫和,薑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們想要什麼,我有的都能給你。”拿完東西趕緊走,我這心臟可禁不住這麼嚇。
沈青魚看了慕凡野一眼,後者開口說道,“要一床棉被。”說完他看著薑武。
看到對方點頭,慕凡野繼續說道,“一個鐵鍋,一個暖壺,剩下的我在看看有什麼能用的。”
薑武不敢耽擱,馬上帶著人來到了倉庫,把慕凡野要的東西先拿了過來。
剩下的等他自己翻找,慕凡野又拿了一些日用品,最後給了薑武兩百塊錢,兩人拿著東西離開了。
薑武直到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艸嚇死他了。
想到現在這處地點不安全了,人趕緊往屋裡跑,來到剛剛玩紙牌的屋子,他一把掀了牌桌,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情況下。
薑武大罵道,“艸你,一個個的,就知道玩,一會把命玩沒了都不知道。
你們要是再這樣,就給我退出,薑爺不缺你們這些活爹。”
看著一個個的還在那傻不愣登的看著他,薑武心哽了一下,“趕緊的收拾,轉移地方,還傻站著乾嘛?警察都摸進來了。都給我痛快點。”
一聽警察,幾人反應過來,撲通撲通都跳下了炕頭,飛跑出去,整理貨物去了。
黑子走過來,他摸了摸腦袋,呐呐的說道,“老大剛剛那兩人是。”
還不等他問完,頭上就挨了一個暴力,薑武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你小子是不是有意的,什麼人都敢領進來?”
說著還不解氣,上去對著黑子的屁股就是兩腳,踹的黑子嗷嗷直叫。
黑子看老大那臉黑沉的可怕,他冤枉啊,忙舉起自己的右手腕給薑武看,“老大,你看我不帶他們進來行嗎,我這手腕子都腫成豬蹄了。”
薑武握住黑子的手腕查看,“這是那個男人弄的?”
黑子被老大捏得瑟縮了一下,“疼,疼,老大,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