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
這還沒完,傅寒川薄唇繃成條直線,“你聽好了,你們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是我的人!現在、將來,一輩子,都是!”
“不可理喻!”
白冉用力掙著手腕,“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搶救室的門打開了。
護士走在前麵,“司正澤的家屬來了麼?準備轉去病房了,家屬去辦一下手續!”
“在,我是!”
護士的聲音,分散了傅寒川的注意力,使得白冉成功甩脫了他,跑向護士站。
“我來辦手續!”
“這邊簽字。”
“好的。”
傅寒川一張臉,黑壓壓的,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大哥,我去幫忙。”盛相思默默然,擋在了白冉身前。
幫著她一起,給司正澤辦好手續,安頓好。
白冉在床前站著,盛相思陪著她。
“這位家屬。”
護士走了過來,遞給她一隻透明的袋子,裡麵裝著司正澤的手機、錢包和腕表。
“這是他的東西,你收好。”
“好的,謝謝。”
“對了。”護士想起什麼,“看他的手腕,有陳舊性割傷疤痕,他不是第一次割腕了……他有在看心理醫生嗎?”
言下之意,多次割腕的人,肯定是有心理或是精神問題的。
“!!”白冉一凜,腦子裡嗡嗡作響。
“謝謝你護士。”盛相思忙替她回答,“我們有在看醫生的。”
“那就好,有事情隨時找我們。”
“好的。”
護士退了出去。
“相思!”
白冉緊緊握住相思的手,眼眶又紅了,“阿澤,阿澤不止一次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盛相思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夠了!”
傅寒川的忍耐力,在她的一聲聲‘阿澤’裡,消耗殆儘。
他不動手,隻朝白冉微抬著下頜,“出來!跟我回家!”
“……”白冉一扭頭,完全抗拒的姿態。
“不出來?”
傅寒川半闔了眼,似笑非笑的道,“看來,你是不想讓你的前夫活下去了!”
“??”白冉驚愕,驀地看向他,“什麼意思?你想乾什麼?”
“你知道的。”
傅寒川淸俊儒雅的臉上,毫無波瀾。
語調出奇的平和,“要想弄垮一個司家,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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