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夾肉,“馬上煮,稍等幾分鐘啊……”
因為惦記著君君,盛相思沒跟著去第二場,有傅寒江在,也沒人敢強留她。
吃完自助,傅寒江開車送她回了和煦苑。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盛相思解開安全帶,自己下了車。“謝謝你送我回來。”
“相思!”
傅寒江緊隨其後,拉住她胳膊,輕輕一帶,雙臂一收,把人結結實實抱在懷裡。
低頭看著她,啞啞的開口。
“一晚上了,能不能給我個準話?”
一整晚,相思都在回避他的問題。
隻要他一開口,她總會找話題岔開。
“你是故意的。”
傅寒江有些委屈的語調,眼裡映照著她生動的眉眼。“你答應我的,可不能賴賬。”
“你先放開再說……”
他抱的有點緊,盛相思嘗試著掙了掙,沒掙開。
“不放。”
傅寒江搖搖頭,眉目深鎖,眸色很暗,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放開你就跑了,就這麼說,說清楚了我再鬆手。”
這是耍上無賴了。
但盛相思也知道,是躲不過去了。被動的靠在他懷裡,微微仰起頭。
“是,我是說了,但我說的,是給你機會,並沒說要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傅寒江眸光微動,五官溫和又英俊。
“你以前很喜歡我的……我會努力,讓你像以前那樣喜歡我。”
情話總是動聽的。
如果,盛相思還是二十歲,大概已經感動的抱緊他了。
但此刻,她垂在身側的手,驀然的重重收緊,心尖上是說不出來隱隱的疼。
眼底是深刻的茫然。
像以前一樣,可能嗎?
…
此刻的和煦苑公寓裡。
傅寒川正和白冉相對而坐。
今晚,他是為了元寶而來的,元寶固執的堅持,要白冉當他的家教老師。
來意,他剛才已經對白冉說清楚了。
白冉聽完,五官糾結著,看神情是不願意的。“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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