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
門外,護士進來了。
君君小身子一抖,“叔叔,我的主管護士姨姨來啦!我得走啦!”
“好。”
“叔叔再見!”
君君揮揮小手,轉身跑了兩步,卻突然,又折了回來,衝到傅寒江麵前,摟住他,對著他的臉頰,‘啵唧’親了一口。
“叔叔,君君要走啦!白白!”
小身子一扭,這次沒停留,跑遠了。
門口,護士抱起她,“很晚了,要睡覺了,知不知道?”
“知道哇,姨姨不生氣啦。”
看著他們走遠,傅寒江站起身,抬手摸了摸被小團子親過的地方,啞然失笑。
“二哥!”
容崢掛了號回來,正四處找他,“你去哪兒了啊?我這一通好找。”
“走吧。”
傅寒江沒多解釋,扶了扶額,他是真的很不舒服。
事實是,看過醫生後,他住院了。
…
江城。
紅螺餐廳。
“嘶——”
“怎麼了?”鐘霈一頓,緊張的看向對麵的盛相思。
“沒事……”
盛相思訕笑著,搖搖頭。
兩個人晚上約好了一起吃飯,誰知道,剛才她切牛排的時候,滑了下手,刀叉刺到了虎口。
“我看看?”鐘霈不放心,拉住她的手仔細查看。“怎麼會刺到手?”
盛相思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剛才,她突然恍惚了下、走了神。
“沒事。”
仔細查看後,鐘霈放了心,“沒有破,就是有點紅。”
“我就說了沒事。”
盛相思收回手,“快吃吧,你晚上不是還要趕飛機嗎?”
因為生意上的事,鐘霈明天要去趟a。
“嗯,好。”鐘霈給她的杯子裡蓄了水,“抱歉,後天不能送你了。”
“嗯?”盛相思訝然失笑,“道什麼歉啊?你今晚就走了,怎麼送我?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不管怎麼說,這是你第一次出國演出。”鐘霈還是很遺憾。
“真的不要緊。我又不是自己一個人,有舞團那麼多的人呢。而且,是去費城,你忘了,我可是在那兒生活了四年,熟著呢。”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