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凝神看著前方的重重灰色霧氣，眼底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
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弱的氣息波動，正在衍生。
“嗤！”
突然，一道閃耀著白芒的劍光自灰霧之中襲來。
沐凡見狀抬手便是一拳，拳鋒之上有黑色的魔元彌漫，轟隆一聲便將這一道劍光轟碎。
“嗤嗤嗤！”
還未等沐凡看清來人的長相，緊接著又是一道道劍光襲來。
宛若狂風驟雨般，將沐凡徹底籠罩在劍光之中。
“破！”
沐凡見狀周身升騰出一道道魔光，魔光加持之下，沐凡的肉身強度遠超一般的靈器。
沐凡迎著劍光而上，雙拳不斷的揮動，一道道劍光在沐凡的蠻橫衝擊之下，儘皆粉碎，而後有消弭在半空當中。
“奇怪。”
沐凡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極為古怪的感覺，這一道道劍光的氣息，為何如此的熟悉？
“這……”
還未等沐凡想明白，眼前的人影也終於走出了迷霧。
“原來如此！”
看著眼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灰色身影，沐凡眼底精光一閃而逝。
“所以通天塔的考核，實際上就是與不同層次的自己對戰？”
沐凡咧嘴一笑。
若真如此，那再好不過了，他正愁沒有機會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以此來衡量自己的真實戰力。
如今機會不就來了。
還有什麼比與自己對戰，更能發現自己的不足與極限？
收斂了心神，沐凡並沒有打算動用蒼墨，反而開始赤手空拳的迎戰。
灰色的沐凡提劍便是一道淩厲的劍光，正是沐凡許久未曾動用過的《天魔九劍》！
“來得好！”
沐凡見狀當即一步邁出，周身魔元震蕩，徒手硬接對方斬過來的長劍。
“鏗！”
長劍與拳頭在空中相遇，傳來的竟然是一道金鐵交鳴之聲。
“倒是不著急擊敗對方。”
沐凡閃身而過，腦海之中閃現過這麼一個念頭，隨即便將自身實力收斂了七成。
而後開始耐心與身前的灰色沐凡對戰，想要從其中找出自己戰鬥時的不足之處。
片刻後。
“實力還是太低了點，對我的助益不是很大。”
沐凡皺了皺眉，實在是眼前灰霧凝聚而成的身體，擁有的戰力太過低端了一些。
隨手揮出一拳，將灰色沐凡擊碎。
隨即，頭頂上放出現了一道漩渦，沐凡的身影就此消失在了第一層之中。
而外界。
“好家夥，第一層而已，竟然有人能消耗這麼長時間。”
“我還真想看看這家夥到底是誰。”
“難不成是來搞笑的？”
眾人看著光幕之上，第一層最後消失的那個光點，一個個頓時議論出聲。
這也怨不得眾人，實在是沐凡在第一層耽擱的時間太久了些。
第二層空間。
灰色的霧氣明顯要變得更濃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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