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了,嘗一下吧,老王你不是吵著吃全魚宴嗎?”李懷德做為何雨柱的長輩,示意大家嘗一下。
廠長們吃菜,張大標給大家倒上了酒。
“柱子的手藝可以呀”王成在吃一驚之後說道。
“柱子哥可不是八級水平,以前得罪了領導,考級的時候不給他報名”張大標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嫉賢妒能,說的就是這種人吧”王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菜真不錯,大標,讓柱子和你外甥賈東旭彆忙了,一起來喝一杯”楊為華說道。
張大標聽了張為華的話之後出去了,不一會何雨柱和賈東旭兩人進來了,挨著張大標坐下了。
要是一般人是不喜歡和領導們一起吃飯的,不說話不行,說多了不行,不喝不行,喝多了更不行,總之彆扭。
但是何雨柱和賈東旭可不是一般人,賈東旭那是軋鋼廠長期一級工的記錄保持者,到現在還沒有被打破,臉皮之厚正常人難以企及;何雨柱更是不一般了,用他的話說,我是廚子,不代表我低人一等,彆說你是主任、廠長,就是部長、省長,不也得用廚子做飯嗎?我又不求你辦事,我用得著對你卑躬屈膝嗎?
所以賈東旭和何雨柱也沒有拘束,很放的開,和廠長們頻頻舉杯,來了五個人,除了徐主任之外,都喝多了,當然何雨柱也喝多了,賈東旭就更不用多說了,早睡著了。
酒一直喝到了九點,張大標和徐斯年把四個架到車上,徐斯年開車把四個廠長送回去了,也好送,他們都在家屬院住,都是樓上、樓下的關係。
張大標則收拾了一下,把何雨柱和賈東旭架到車廂裡,拉回了95號院。
“大標,東旭這是喝了多少呀?”張翠花看到賈東旭的樣子問張大標,張翠花擔心兒子,和張蓮花兩人一直在院門口等著。
“喝的不多呀,喝了一杯白酒,又喝了點啤酒,他可能是不適應兩種酒一起喝”張大標對張翠花說道。
“柱子也喝多了?”張翠花又問。
“他請客,他不喝多能行嗎?不過廠裡四個廠長,全部送兩人喝倒了,說出去也很光彩”張大標笑著說道。
“大標哥”有人和張大標打了個招呼。
“解放回來了?”張大標一看是閻解放,好長時間沒有見他了,對了他現在在機修廠上班。
“周末,回家來看看”閻解放還是有點靦腆。
“在家待一天,明天就回去?”張大標問了一句。
“是呀,主要是太遠了,公交車也不從廠門口走,不方便”閻解放笑了笑說道。
又寒暄了幾句,張大標回到了後院,看到了閻解放,又想到梁拉娣,這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同樣是寡婦,人家教育的孩子比起秦淮茹不知強了多少倍,對待男人的態度也不一樣,同樣是拉幫套,梁拉娣給南易生了個孩子;而秦淮茹則隻想吃絕戶。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一些人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也會心存善良,有一些人則是遇到事後,變的自私自利、心思歹毒。(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