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標,你睡了沒?”張翠花敲門進來了。
“大姐,來吧,我沒睡”張大標從床上起來,到了外麵的客廳,其實現在不升爐子也行了,就是屋裡有點清冷,所以張大標還升著爐子,他計劃過了清明節就滅了火。
“大標,清明節你回去不?”張翠花看到弟弟從裡屋出來了,便問他。
“在國內,當然要回去一趟,怎麼了?又想有福哥了?”張大標笑著說道。
“想他做啥?我也沒有想到現在日子這麼好了,有福是個沒有福氣的人,死了這麼多年了,現在東旭也成了乾部了,我就想清明的時候和他說說,讓他保佑家裡人健康”張翠花說道。
“行呀,到時候我把你送到石頭哥那裡,你說有財哥改名字後生活會不會好一點?”張大標直接笑出了聲。
“都怨賈東旭這個狗東西,好好的和他三叔說什麼名字不好的事,結果有財真信了,還請了長輩做證,把叫了幾十年的名字給改了”張翠花生氣的說道。
“東旭也跟你回去?”張大標又問張翠花。
“他沒有空,我帶棒梗去,棒梗也八歲了,他應該知道自己的根在那裡,我的祖宗埋葬在那裡”張翠花說道。
“棒梗是你們這一支的長孫,不應該回去看一看,今天是哪一天了?後天就是清明節了?時間過的可真快,那一天早上我們一起走,守成和守安給大哥上墳不”張大標問道。
“大鬆是去年沒的,我們這裡三年以內的墳是要提前一天上的,他們肯定會去。守成有馬車,他們一起坐馬車走,我今天看到大鬆媳婦了,她和我說的”張翠花想到了去年剛去世的弟弟張大鬆,忍不住掉下淚來。
“守安不是要娶媳婦嗎?日子訂了沒?”張大標又問。
“還沒訂,應該你們兄弟們商量,清明節的時候你們幾個人訂吧,我聽大鬆媳婦的意思是不大辦,一是大鬆剛沒了,二是現在大家都困難,我們自己家裡人和親家一起吃個飯就行了”張翠花說道。
“這樣也好,大嫂的意思是在村裡結婚?”張大標又問。
“不在村裡,就在隔壁院辦,吃飯的時候到我們院來,他們三人才三間房,搬不開”張翠花說道。
“行吧,我們這裡是寬敞一點,到時候讓東旭、和柱子哥做菜,我們自娛自樂就行了”張大標說道。
“大標,淮茹要調到我們單位嗎?”張翠花問道。
“現在不調也行了,機械工業部唐部長、時副部長找了對方家裡,如果那孩子再胡說八道,我們這邊就不用客氣了”張大標說道。
“我也覺得這個孩子得好好管管,不能仗著自己家裡有點權勢就亂來,好在也有青天大老爺。淮茹還不調動的好,居委會會畢竟是個機關單位,是一級政府機關,我們單位再好,也是工廠”張翠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