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一些很神奇的事,你也應該聽說過。遠方、我都得罪過很多人,人現在懷疑有人找來了奇人異士來對付我們”安春陽說道。
“奇人異士?”蕭海好像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下來。
“春陽,安心的上路吧。你帶遠方走上這條路就是你的不對,他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這是條死路,早晚都是一個死。你的家人我會力所能及的照顧”蕭海和安春陽說完,離開了監獄。
從監獄回到了辦公室,蕭海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開始想安春陽說的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蕭海認為安春陽說的是真話,自己的兒子蕭選方真有可能是被奇人給害死了。
對付兒子的,自然就是兒子的仇人,所以蕭海開始調查蕭遠方的社會關係,重點是與兒子有過矛盾的人,他知道自己動用了組織的力量,上麵領導肯定不高興,所以他又寫了因身體原因,請求回家休養的信;安排好了這些事,蕭海回到了家裡。
“春紅,我們緣分儘了,你還年輕,再找個彆的歸宿吧。遠方的事我忘不掉,我們免勉強生活在一起也不會快樂”蕭海製止了正在哭哭啼啼的安春紅,嚴肅的和她說道。
“老蕭……”安春紅不想放棄這樣優越的生活,更不想失去這個令人尊重的身份。
“就這樣吧,我計劃退休了,遠方後中對我打擊很大,這個地方我要還給國家,你走吧。鼓樓那邊的房子留給你了,你也有工作,生活應該是能過的去的。安春陽我想了想,畢竟是親戚一場,原諒他我做不到,但是他的家人,我不會追究了,你要是願意照顧,你自己就去照顧,以後不要見麵了”蕭海與安春紅說完,又出了家門。
安春紅看到丈夫如此決絕,也沒了辦法。以前他是那麼寵著自己,現在對自己不屑一顧,都怨安春陽,如果他不帶著兒子開黑市,自己兒子也不會犯法;並且還是他開車把兒子給撞了,蕭海能放過你,但是我不會,我沒有兒子,你也不能有,安春紅把所有的恨,轉移到了弟弟身上。
當然也就注定了,她的娘家人下場更悲慘了。
張大標第二天一早,拉著張翠花母子回了老家,先把兩人送到了賈家村,張大標開著皮卡車來到了張家祖墳。
“小叔”張守成等人正在這裡祭祀。
張大標對著侄子們,哥哥們點了點頭,來到了父母墳前,擺上供品,點上香,在心裡對兩位老人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最後讓兩人放心,自己一定會生活的更好。
拜完父母,又給各位祖先磕頭,把張翠花、張蓮花帶來的紙給了張守成,讓他燒給自己的大爺張誌峰和大哥張大鬆,“這是你大姑和你小姑給的紙,你去燒給大爺和大哥吧,這是她們的心意”。
張守成接過紙,來到爺爺和父親墳前,點燃了紙,說了下自己兩個姑姑的情況。
祭祀完成,大家一起來到了張大森家裡,一是商量張守安的婚事,二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用的東西自然是大家從城裡帶來的各種各樣的菜肴。
“大標,守安的意思是不大辦了,現在天氣乾旱,大家都生活困難,又加上大哥走的時間也短……”張大柏說話了。
“二哥,人家那邊什麼意思?找人問過了沒?”張大標問張大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