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在派出所吃完麵條和梁飛、曹連標兩人告辭走了。
“連標,你認為這件事是大標做的?還是他找人做的?”梁飛問曹連標。
“梁哥,是不是太巧了些?這些人剛打了他哥哥,今天晚上就死了,並且從上到下,連顏部長一家都死了,誰能乾的出來?”曹連標說道。
“我們能證明不是他,你心裡想想就是了,不要說出去,因為你沒有證據。你想想我們五個人一起喝的酒,全部喝醉了,睡在羈押室裡,並且羈押室門口有門,有值班人員,他是怎麼出去的?就是出去了,他是怎麼去的永定門?
他的摩托車一直放在那裡沒有動樣;還有他是一個人,怎麼也殺不完一百多個人,就是這些人不到處跑,伸出頭來讓他砍,他能砍多少個?何況這些人會跑,並且跑的還很快,並且還會還擊,所以這件事不可能是一個人所為,最少也是一個排的精兵才能做到,人少了直接完不成”梁飛說道。
曹連標想說什麼,但是話沒有說出來,無奈的點了點頭,長長的歎了口氣。
“如果是一個人乾的,那也是一個神人乾的”曹連標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邢保國把自己的想法和李懷德進行了彙報,李懷德沉默了許久,他是知道張大標這個人有一些本事的,從他的哥哥張大鬆死有時候就發現了,畢竟他哥哥被人打死了,然後整個村的人都被燒死了,並且火沒有蔓延,就在村裡燒,燒完了劉家村就熄滅了,這是人乾的事嗎?
那件事也被定義為了靈異事件,但是靈異事件多了,就不是靈異了,就是人為。李懷德心裡已信認定是張大標所做的,並且還有了一些猜測,那就是張大標要立威,他要長期的在香港工作,用這件事來警告一部分人,想要欺負張家人,可以,隻要你能經受住他的報複就行了,他的報複就是滅全家。
“保國,有時間我會說說他”李懷德吸了兩支煙後說道。
“彆說了,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不過顏家人確實過份了,黑白兩道,手段層出不窮,光知道用來欺負老百姓了,死的好”邢保國說道。
“我們單位支援三線的名單出來了,你們保衛科協助人事科把這件事情辦好,那些不聽廠裡安排的,一律清退,限期搬離家屬院,強製送回老家。就從伍江濤這裡開始”李懷德下了命令。
天天對廠裡的決定指手劃腳,說三道四,不拿你開刀,拿誰開刀。
“我現在就組織力量,好說好道的行,耍賴皮的我還真不怕這個”邢保國說道。
“你現在派一隊人到大會議室,我們把這些人召集起來開會,”李懷德說道。
邢保國出了廠長辦公室,組織了兩個排的保衛人員,帶盾牌木棍來到了大會議室,廠裡的廣播也開始了,讓點到名字的人到大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