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睡覺最舒服的時候,張大標有些勞累了,並且處於溫暖舒適的環境,人都有惰性,也不想起床,但是不想起不行了,梁家還有幾個孩子,梁家花昨天晚上來到了這個房間,梁拉娣也把女兒抱來了,怕孩子醒了看不到大人哭。
並且她還有三個上學的兒子,所以一早必須起來給孩子們做飯,而張大標和梁愛花則睡了一個回籠覺。
大毛他們都走了,梁拉娣也沒去上班,把張大標和梁愛花叫了起來,一是吃早飯,二是商量怎麼過去的事。
“你們不是沒有多少東西整理嗎?明天就走,我給你們安排好,到了羊城下了火車就有人舉著牌子找你們,然後帶你們過去,把你們安頓好,我五月初肯定也會過去,我等會給你們帶上一些那邊的錢,再帶上兩根金條”張大標說道。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就放在外麵的車上?”張大標的行為讓梁拉娣很不理解。
“藏的特彆隱蔽,丟不了。廠裡的事我去說,學校的事我去和老師打招呼就行了,介紹信我到晚上來的時候給你們送過來,以探親的名義到羊城吧”張大標對兩人說道。
“我們聽你的”梁拉娣說道。
吃過早飯,張大標去了門外一趟,說是從車上拿,其實是從自己的空間裡麵取出來的,兩根金條,每人兩千港幣,一千人民幣。
兩人開始整理東西,其實出遠門,能帶的東西不多,張大標讓他們到百貨大樓買兩件衣服就行了,就帶著路上吃的、喝的,其他的去了香港,自己全部給準備好了。
梁家姐妹開始想準備這個、準備那個,然後忙了起來,張大標則拉了兩隻整羊回到了95號院,他現在一個重要的工作就是為自己的婚禮那天準備食物,回家交給何大清就行了。
“大標,我們那天以羊肉為主嗎?”何大清看到有兩隻整羊,便問張大標。
“爹,當然不是,還要得弄豬肉,我定上了,那邊也開始準備了,現在黑市受打擊力度太大,從外麵進貨現在有點難度了”張大標對何大清說道。
“對呀,我也聽前院的老閻說了,他去了兩次黑市了,想買點紅薯什麼的,結果黑市沒開,一問熟悉的人才知道,上麵打擊的太厲害,聽說隻經是組織者抓到就槍斃”何大清一臉神秘的說道。
“這麼嚴重嗎?那誰還敢組織?”何雨水問道。
“所以打擊力度大了,就沒人敢出來了,本來一次能買到的東西,現在三個地方也湊不齊了,並且晚上還不敢騎摩托,目標太明顯了。”張大標說道。
“現在知道有多少客人不?”何大清又問。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著急。表舅到底聯係了誰,現在也沒和我交底,我估計明天廠裡就可能來人了”張大標說道。
“今天就來了一大幫,把院裡、院外的衛生搞的可乾淨了,還把院裡住戶們放的東西都讓他們搬到家裡去了,說是桌子太多,可能要放到院裡”何雨水說道。
“表舅想乾什麼?我說不想大辦,他不同意,並且說是上麵有大領導要來。我一個廠裡麵的工會副職,上麵領導來不來的有什麼關係?還不如自家人一起吃個飯”張大標現在也搞不懂李懷德怎麼安排的,所以他隻能儘量多的準備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