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瑤搖搖頭,手指攥緊了他的衣袖:“有耀哥在,我什麼都不怕。”
賓利再次駛入夜色,維港的燈火在車後漸漸遠去。林耀看著懷裡閉目淺笑的丁瑤,指尖在她發頂輕輕摩挲——這盤棋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丁瑤的位置,或許比他想的更重要些。
而此刻的天耀大廈頂層,李欣欣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將燉好的燕窩狠狠潑進了垃圾桶。
車停在九龍塘一家隱蔽的私人會所外,鎏金招牌在夜色裡泛著暖光。
丁瑤挽著林耀的手臂往裡走,酒紅色吊帶裙換成了寬鬆的真絲睡袍,領口鬆鬆垮垮地垂著,走動間隱約能看見精致的鎖骨線。
服務生引著兩人穿過水汽氤氳的走廊,桑拿房的木格門後傳來鬆木燃燒的劈啪聲。
丁瑤先一步推門進去,熱浪瞬間裹住她,睡袍下擺被熱氣掀得微揚,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小腿。
“耀哥,這裡的火山石是從富士山運過來的,據說能祛濕。”
她轉身時,睡袍滑落肩頭,露出半邊圓潤的肩頭,汗珠順著脖頸往下淌,沒入衣衿,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林耀靠在木壁上,看著她拿起木勺往火山石上澆水,蒸騰的白霧裡,丁瑤的輪廓被襯得朦朧又勾人。
她似乎毫不在意,抬手將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手臂抬起時,睡袍的係帶鬆了些……
腰側的肌膚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熱氣裡泛著瑩光。
“耀哥,熱不熱?”
丁瑤走過來,遞給他一杯冰鎮梅酒,指尖有意無意擦過他的手背。
冰涼的觸感混著她身上的熱氣,格外提神。
林耀接過酒杯,目光落在她被汗水浸濕的鎖骨窩裡:“還好。”
丁瑤忽然輕笑一聲,往他身邊湊了湊。
睡袍幾乎貼在他手臂上:
“上次欣欣姐說要陪您來,您說這裡的水溫不適合女人,怎麼今晚就帶我來了?”
她說話時吐氣如蘭,帶著梅酒的清冽,熱氣混著她身上的香氣,像張無形的網。林耀看著她微敞的領口,那裡的肌膚被蒸得泛紅,像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你不一樣。”林耀抬手,指尖輕輕拂過她臉頰的汗珠:“你比她懂規矩。”
丁瑤眼波流轉,順勢往他懷裡靠了靠,睡袍的領口徹底鬆開,露出精致的事業線,卻又在即將完全暴露時停下,恰到好處的勾人。“那耀哥喜歡我這樣的?”她仰頭看他,睫毛上沾著細小的水珠,像哭過一樣。
林耀沒說話,隻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喉結滾動的弧度在熱氣裡格外性感。
丁瑤看得心頭一跳,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聲音軟得發膩:
“耀哥,等城寨的事了了,我們去京都看櫻花好不好?我想穿著和服給您倒酒。”
她的身體柔軟又溫熱,像團火,燒得人心裡發慌。林耀低頭,看著她埋在自己胸口的發頂,指尖穿過她的發絲,輕輕按在她的後頸上:“好。”
丁瑤立刻抬起頭,眼裡的雀躍藏不住,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像偷糖的小孩,轉身就跑向旁邊的冷水池,睡袍在身後揚起,露出兩條筆直勻稱的腿,消失在冷水池的霧氣裡。
林耀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這女人,懂得什麼時候收,什麼時候放,比李欣欣那點小性子,有趣多了。
片刻後,丁瑤從冷水池裡出來,裹著條白色浴巾,水珠順著發梢往下滴,滑過圓潤的肩頭,流過平坦的小腹,沒入浴巾裡,留下蜿蜒的水痕。她走到林耀麵前,浴巾鬆鬆垮垮係在腰間,抬手給他遞過毛巾,眼神裡的鉤子藏都藏不住:“耀哥,要不要去泡會兒冷水?”
林耀看著她浴巾下若隱若現的曲線,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不了,該回去了。”
丁瑤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卻很快掩飾過去,乖巧地應了聲“好”,轉身去換衣服時,故意將浴巾的係帶鬆了鬆,在他視線裡留下一個搖曳生姿的背影。
回去的車上,丁瑤靠在林耀肩頭,頭發還帶著濕氣,發梢蹭著他的脖頸,癢癢的。“耀哥,明天動手,我能做點什麼?”
“在家等著。”林耀低頭看她:“這種事,女人少摻和。”
丁瑤嘟了嘟嘴,卻沒再反駁,隻是往他懷裡鑽了鑽,聲音悶悶的:“那我給您留燈。”
車窗外的霓虹在她臉上明明滅滅,林耀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指尖在她光滑的手臂上輕輕劃過——這盤棋裡,有這樣一朵解語花,倒也不算無趣。
林耀回到天耀大廈時,已是淩晨兩點。
電梯門剛開,就見李欣欣穿著絲質睡衣,抱著胳膊站在走廊儘頭,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上敲出“噔噔”的聲響,帶著股壓抑的火氣。
“耀哥倒是好興致,和丁秘書從餐廳吃到桑拿房,玩得開心嗎?”她聲音發緊,眼神直勾勾盯著林耀領口——那裡還沾著根不屬於她的長發。
林耀沒說話,徑直往臥室走。
“站住!”李欣欣快步追上來,伸手攥住他的衣袖,睡衣領口滑到肩頭也顧不上:“我在咖啡廳等到打烊,又在這兒等到淩晨,你就這麼對我?”
“我做事,需要向你報備?”林耀低頭看她,眼神冷了幾分。
這話像針,紮得李欣欣眼圈瞬間紅了:“我不是要你報備,我隻是……”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丁瑤不就是會裝乖嗎?她穿吊帶裙勾引你時,怎麼不想想自己是秘書!”
“啪——”
林耀抬手,卻沒落在她臉上,隻是將她攥著衣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做好你分內的事。”
李欣欣被他眼裡的冷意嚇住,卻還是梗著脖子:“我哪裡不如她?她能陪你洗桑拿,我不能嗎?”說著就要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我身材比她差嗎?”
“還是說,耀哥就喜歡她那副假惺惺的樣子?”
“夠了。”林耀皺眉,轉身走進浴室:“砰”地關上了門。
水聲嘩嘩響起,李欣欣站在門外,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