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時，林耀正靠在行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喝茶。
“張總來了？”他抬眸，“坐。”
張啟明猛地踹翻椅子：“林耀！你這是趕儘殺絕！”
林耀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三個月前，你派人砸我工地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今天？”
“我錯了林總！”張啟明突然跪下來，“求你放我一馬，鼎盛是我一輩子的心血……”
“你的心血？”林耀冷笑，“那些被你卷走首付的業主，他們的心血怎麼辦？”
李欣欣適時遞上文件：“張總，簽了這份股權轉讓協議，你還能留套房子養老。”
張啟明看著文件上的“零元轉讓”，手抖得像篩糠。
林耀起身整理西裝：“給你十分鐘，簽不簽，後果自負。”
走廊裡，李欣欣看著林耀的背影：“耀哥，真要零元收鼎盛？”
“不然呢？”林耀側頭，“讓他破產，我們收爛攤子要花更多錢。”
“可張啟明不會甘心的。”
“他現在就像砧板上的魚，”林耀推開安全通道的門，“我要讓他看著我怎麼把鼎盛盤活。”
下午三點，天耀集團召開新聞發布會。
記者們蜂擁而上：“林總，您打算如何處理鼎盛的爛尾樓？”
林耀接過話筒，聲音沉穩有力：“三天之內，所有業主的首付全額退還。三個月後，爛尾樓重新開工，原業主購房享七折優惠。”
台下一片嘩然。
李欣欣在後台看著直播，手機突然響起，是陌生號碼。
“李秘書，”電話裡的聲音陰惻惻的，“讓林耀放我一馬，不然……”
“張總，”李欣欣打斷他，“您兒子在英國的留學簽證，剛才被拒簽了。”
電話那頭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晚上，林耀回到家，看見李欣欣在研究鼎盛的財務報表。
“在忙什麼？”他從身後抱住她。
“發現個有趣的事，”李欣欣指著屏幕，“鼎盛旗下有個生物科技公司，研發的抗癌藥快上市了。”
林耀挑眉：“值多少錢？”
“最少五十億，”李欣欣轉身，“張啟明把它藏在他情婦名下。”
林耀低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明天讓法務部去談談收購，就說……我給張總留條活路。”
李欣欣靠在他懷裡：“你早就知道？”
“他這種人，怎麼可能不留後路，”林耀看著窗外的夜景，“我要的不是他破產，是讓他知道，跟我作對，代價是什麼。”
第二天早上，張啟明的情婦主動找上門。
“林總，這是生物公司的股權轉讓書，”女人遞過文件，“張啟明說，他再也不敢了。”
林耀沒看文件，反而問：“你知道張啟明在你彆墅的酒窖裡藏了什麼嗎？”
女人臉色一白。
“三公斤四號仔，”林耀靠在椅背上，“夠判他二十年。”
女人撲通跪下：“林總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
“簽了這份協議，”林耀推過文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