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去養老，”林耀鬆開手，站起身，“彆再想著跟天耀作對，不然下次喂魚的就是你女兒。”
這時李欣欣跑過來，臉色凝重：“耀哥，沈青黛聯合了歐洲的財團，要在股市做空天耀！”
林耀看向海平線升起的朝陽：“讓操盤手把天耀的股票拋出去三分之一，我要讓他們以為我們撐不住了。”
“可那樣會……”
“會讓他們把全部家當砸進來，”林耀的聲音帶著自信，“等他們收網時，再讓法務部放出他們洗錢的證據，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
沈青黛的電話恰在此時打來，背景音裡有香檳杯碰撞的脆響：“林總，股市開盤後見分曉。”
“我會讓你看見，誰才是港口的主人，”林耀掛了電話，對李欣欣說，“通知所有媒體，天耀今天上午十點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成立東南亞航運聯盟。”
……
上午九點，天耀集團的股票果然暴跌。
交易所裡，沈青黛的操盤手正瘋狂掃貨，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屏幕上的綠色曲線笑：
“林耀，這次你輸定了。”
突然助理衝進來：“青姐不好了！歐洲財團的賬戶被凍結了，國際刑警說他們涉嫌洗錢！”
沈青黛手裡的咖啡杯摔在地上：“怎麼可能？！”
“是林耀做的，”助理遞上平板，“他早就拿到了財團跟坤爺交易的錄音，剛才直接發給了國際刑警組織。”
十點整，新聞發布會現場。林耀穿著高定西裝，站在聚光燈下：“天耀將聯合東南亞七國港口，成立航運聯盟，從此東南亞的貨輪，都要掛上天耀的旗。”
台下閃光燈一片，李欣欣站在他身後，看見沈青黛的車停在會場外，車窗降下，露出那雙含著怒火卻又無可奈何的眼睛。
發布會結束後，林耀坐在車裡，看著手機上沈青黛發來的信息：“算你狠，港口項目我退出。”
他回了個字：“滾。”
李欣欣忍不住笑：“您就不怕她報複？”
“她現在自顧不暇，”林耀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歐洲財團會讓她把吞進去的物流園吐出來，這就是跟我搶食的代價。”
車剛到公司樓下，阿武的電話打了進來：“耀哥，坤爺在監獄裡咬了二十多個道上的人，說要戴罪立功。”
“讓監獄長‘好好照顧’他，”林耀的聲音沒什麼起伏，“彆讓他死得太早。”
掛了電話，李欣欣看著他冷峻的側臉：“您下一步要動誰？”
“誰擋路就動誰，”林耀推開車門，陽光灑在他身上，“天耀要的不是東南亞，是整個亞洲的航運命脈。”
電梯裡，他忽然低頭，在李欣欣耳邊說：“晚上穿那條紅裙子，陪我去見馬來西亞的船王。”
李欣欣的臉紅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