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通信核心技術，環球科技昨晚派人搶了三次。”阿武壓低聲音，“他們的人現在就在機場高速。”
林耀合上公文包，金屬扣發出冷硬的碰撞聲：“讓司機把車開去港口，告訴他們，芯片在集裝箱裡。”
樂惠貞踩著高跟鞋走來，香奈兒套裝的袖口彆著枚鑽石袖扣——那是林耀送的，裡麵藏著微型攝像頭。
“韓國三星的代表在VIP廳等您，”她遞過平板，“他們願意加價三成買斷技術。”
林耀接過平板，指尖在報價單上劃了道斜線：“告訴金會長，想合作，就得把他們的新能源汽車生產線，搬到天耀的產業園。”
樂惠貞挑眉：“這條件比搶還狠。”
“不然你以為，他們憑什麼在東南亞賣了五年劣質電池，還能全身而退？”林耀的皮鞋碾過地麵的碎石，“那些燒起來的電動車，死者家屬的撫恤金，該有人付了。”
直升機升空時，樂惠貞的手機震動。是李欣欣發來的定位，紅點在碼頭三號倉庫瘋狂閃爍。
“環球的人果然去了港口。”她調出監控畫麵，“他們帶了焊槍，想切開集裝箱。”
林耀看著舷窗外縮小的城市：“讓倉庫管理員把消防噴頭打開，我倒要看看，水泡過的假芯片，他們要不要。”
樂惠貞笑出聲：“您連芯片的仿製品都準備好了？”
“對付搶食的野狗，得先讓他們嘗點苦頭。”林耀指節敲了敲舷窗，“通知法務部，現在就去申請專利凍結，我要讓環球的技術部，三個月內開不了工。”
直升機降落在天耀科技大廈樓頂時，三星代表已在停機坪等候。
金會長鞠躬的幅度超過九十度：“林總，生產線的事……”
“我的產業園不養閒人。”林耀打斷他，公文包扔在接待台，“讓你的工程師帶著圖紙過來，一周內出不了方案，就去跟環球搶剩飯。”
金會長額頭冒汗：“可是工會那邊……”
“工會主席的兒子在斯坦福讀博，”林耀扯鬆領帶，“學費我替他繳到畢業，條件是他管好那些鬨事的工人。”
金會長的瞳孔驟縮——這手釜底抽薪，比任何威脅都管用。
電梯下降到十八層時，突然驟停。應急燈亮起的瞬間，林耀已握住樂惠貞的手腕，將她拽到消防栓後。
“電梯井裡有動靜。”樂惠貞的聲音發緊，指尖摸到藏在袖扣裡的報警裝置。
林耀按住她的手，從公文包側袋抽出折疊短棍：“是環球的雇傭兵，他們喜歡在電梯裡裝定時炸彈。”
他突然踹向電梯門，鎖芯崩裂的刹那，三根麻醉針擦著耳邊飛過。
“告訴他們，”林耀對著通風口冷笑，“我辦公室的保險櫃裡，有他們走私軍火的賬冊。”
樂惠貞愣住：“那賬冊不是早就……”
“早就燒了？”林耀低笑，短棍敲擊掌心發出悶響，“但他們不知道。”
電梯門被暴力撬開時，林耀已按下消防通道的按鈕。濃煙噴湧的瞬間，他拽著樂惠貞衝進樓梯間。
“十三樓的通風管能通到地下停車場。”樂惠貞喘著氣，高跟鞋在台階上打滑。
林耀彎腰將她扛到肩上，步伐絲毫未亂：“你昨天在董事會上說的那個AI項目，需要多少啟動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