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蘭和阿香擠在甲板的角落裡看著陸鳴瑟瑟發抖。
“嗚嗚,小姐,您這次是不是走眼了,嗚嗚,陸公子好可怕。”阿香翹著屁股把腦袋埋在甲板上哭唧唧的問林惠蘭。
林惠蘭哪裡知道陸鳴竟然還有這恐怖的一麵,她拽著帕子結結巴巴道“可,可怕,哪裡,哪裡可怕了,陸,陸公子那,那是以,以其人之道,還,還治其人之,之身,一,一點都,都不,不可怕!”
“小姐,您說這話的時候能摸著你的良心說嗎?還有,小姐,您把我胳膊拽疼了。”
林惠蘭訕訕的放開阿香,總之,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害怕的。
“兩位姑娘,若兩位姑娘害怕不妨跟著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一定會護二位姑娘周全的。”不知何時林惠蘭二人身邊多了一小廝模樣的男子。
林惠蘭瞅了小廝一眼,小廝身上的穿著倒不像是一般小廝,看起來主家還是個比較富有的。
“你家公子是誰?”林惠蘭可憐巴巴的看了眼小廝,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這小廝不懷好意,但林惠蘭好像壓根沒察覺。
小廝指了指人群中一個瘦削駝背的男子,男子一直盯著林惠蘭這邊,見林惠蘭看他,他露出個自以為友善的笑容。
林惠蘭和阿香對視一眼都笑了。
林惠蘭手裡不知啥時候多了一柄匕首,她拿刀鞘敲敲小廝腦袋,“狗奴才,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他該補一下了,就他那腎虛模樣,也敢跟本小姐說話,是不想要命了嗎?”
言罷,那匕首在她手中詭異的轉了一下,那小廝的耳朵就不見了一隻。
“啊——”疼痛讓小廝不住打滾。
阿香踢了他一腳,凶巴巴吼道“還不快滾?!敢肖想我家小姐,粑粑都給你打出來。”
小廝生怕阿香也給他來一刀,趕忙撿起甲板上的耳朵,捂著流血不止的半邊臉屁滾尿流滾回了腎虛男身邊。
腎虛男氣極了,一腳將小廝踹倒在地,“狗奴才,辦事不利還敢回來,來人,給小爺把他丟到海裡去,你們四個給小爺把那兩女的給小爺抓過來,小爺今天要主仆通吃。”
辦事不利的小廝被兩個仆從抬起,任由他如何求饒腎虛男態度都沒有意思軟化,最終小廝還是尖叫著被扔下了海,沒一會小廝的聲音就徹底消失在眾人耳中。
甲板上有很多平民百姓,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尖叫著跑回了自己房間。
很快甲板上就隻剩下一些商賈和一些膽子大的百姓。
小廝被割掉耳朵時陸鳴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目睹小廝被割掉耳朵到被丟下甲板的全過程,陸鳴緊了緊拳頭。
看吧,這才是大夏朝如今最真實的麵容。
弱肉強食,才是生存之道。
陸鳴冷靜了會,看林惠蘭二人遇到了麻煩,他讓唐雙將老婦和她兒子拉了回來,隨後帶著唐雙幾人去了林惠蘭那邊。
林惠蘭已經被四個護衛給包圍了,陸鳴幾人停在不遠處,沒有要上前的意思。
這位之前一直表現得很傻白甜的林姑娘,剛才可是輕而易舉的就割掉了彆人一隻耳朵呢,下手比他狠辣多了,他還有的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