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呻吟,求饒,再加上小孩兒。
這幾個無論怎麼組合都會被封的詞語,在屋子裡持續了很久。
當然,這鞭子根本就是沈老魔定製的。
就差在手柄上寫著西瓜專用幾個字了,疼是疼但是打不壞。
沈小貓表情可憐,一副誠心悔過被打服了的模樣。
當然每次眨眼垂眸露出的些許惡毒,是藏也藏不住的。
當然,她知道壞女人腦子不好使。
亦或許是真的把西瓜當做了自己的娘親。
腦中那些個黑暗的想法,全都針對莊曉夢一個人。
即使莊曉夢是極力勸阻的那一個,也無法改變女孩兒的嫉恨。
“莊姑娘,你真的不抽兩鞭子嘛?”
“都是自家孩子你可彆跟我客氣!”
外人麵前。
西瓜永遠是哪個好麵兒的二代。
好客是她的座右銘。
打完孩子,神清氣爽。
與莊曉夢約定好了明天擺酒賠罪,西瓜便揪著沈小貓退出了房間。
能屈能伸你貓爺,一副犯錯小狗模樣。
小心翼翼的蹭著西瓜的大腿~
而西瓜見到小家夥小心翼翼的模樣,終究還是心軟。
嚇唬一般的掐了幾下,順手塞過去個小瓷瓶兒。
沈小貓在手裡被塞了一瓶沉甸甸“母愛”以後。
小臉兒立刻就垮了下來。
本來隻想裝慘賣個乖的她,立刻就麵臨了生與死的抉擇。
西瓜給的藥,每次都能用出不同的效果。
是原地康複,還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準。
更可怕的是沈小貓試過幾次偷偷將西瓜給的藥扔掉。
結果就是無論是做的多神不知鬼不覺,西瓜都能知道。
換來的肯定就是一頓胖揍。
打發了孩子以後,西瓜便想下樓尋點酒喝。
不為彆的,就單純想要處在暈暈乎乎的狀態。
隨著沈長生功力恢複,西瓜這個宗師境界漸漸不敵。
每次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長此以往西瓜還真怕自己變成一個隻會傻笑的白癡。
還不如喝點酒,就此暈死過去好些。
與此同時,靜玄的房間內。
女人道袍淩亂,原本整齊地發髻也被女人抓的淩亂不堪。
左手邊是已經空掉的酒壇子。
右手邊是三枚早已被摩挲發亮的銅錢兒。
此時女人正一遍遍的往桌子上扔著。
越扔就越想喝酒~
樓下~
西瓜坐在桌旁,酒還沒上來。
就有一個男子鬼鬼祟祟,扭扭捏捏的朝著這邊挪動。
一副想來又不敢來的樣子。
瞥到此人,西瓜嗤笑一聲。
下意識的攏了攏耳邊碎發。
自打懷孕以來,西瓜算是接受了自己的雙重身份。
一方麵,身上保留了男性的諸多習慣與性格。
另一方麵也會為了彆人吃自己顏值這件事感到竊喜。
若不是被沈老魔拿捏的死死的。
她還真想要調戲一下這個純情小處男~
男人抽抽巴巴的來到西瓜身邊,剛想開口說什麼。
西瓜就率先開口回絕道。
“對不起,不約,我有夫君了。”
這一頓輸出直接將對方說懵了。
西瓜見對方愣在原地,意圖對自己窮追不舍。
怕沈老魔吃醋的她,好心驅趕。
少女眉毛一橫,厲聲說道:“怎麼,還在這兒礙眼?”
這一聲,差點沒把那男子嚇的原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