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一把抓過那個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褲襠裡的年輕人,問道“你背後的人是誰?”
年輕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我爹是戶部尚書,我在這裡開設無雙商行是得到了我爹的支持”
沒等年輕人說完,小雙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扔掉那年輕人,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到城主府親自擊鼓鳴冤,城主府衛兵圍住了那些身著孝衣的人,剛要緝拿擊鼓人,鼓樓轟然倒塌,李樂天踹開衙門大門,身後,一群人跟上。
城主也就是張武的郡守曲延年帶著人從屋裡衝出來,剛要發火,但是看清了眼前麵沉似水站著的年輕人,一下子體軟無骨,癱跪在地,“微臣曲延年見過太子殿下!”
“你見過我?我怎麼沒見過你?”,李樂天也不停步,進入大堂,坐在桌案後邊,看了看四周,喊道“讓喊冤人進入大堂!”
曲延年站在李樂天旁邊,李樂天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下麵,“你作為被告,去下麵等候!”
曲延年渾身一顫,不敢多言,規規矩矩站在堂下,與那些看著他似要把他五馬分屍的喊冤人拉開一段距離,低著頭,誠惶誠恐。
李樂天看著衙門裡魂不守舍的官差,吼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像平時一樣,主簿過來,記載今日堂審的一切,不得有有一絲漏處!”
主簿汗如雨下,乖乖的坐在書記台,拿出紙筆,顫抖著研墨蘸筆。
李樂天看著台下跪倒眾人,說道“即是喊冤,遞上狀紙,從頭到尾如實說出來,記住,有一說一,不得誇大其詞也不得隱瞞!”
那喊冤的婦人手舉狀紙,跪爬到台下,李樂天示意官差,官差接過狀紙,彎腰呈給李樂天,李樂天接過狀紙,仔細從頭看到尾,問道“你說是李府張管家以太子令的名義官征財神街,你們可見過太子令?”
那婦人道“啟稟太子,張管家帶李府衛兵,打著的就是太子爺的旗號,所謂太子令是一塊鐵牌,人人知曉,還請太子問問城主曲大人,他是否見過太子令。”
本太子多少年沒有回到過北涼,哪來的太子令?李樂天奇怪,喊道“來人,帶張管家上堂!”
府衙差役剛要動身,大堂上便落下一人,半死不活的樣子,精神萎靡,正是張管家,李樂天看了看張管家又看向外邊,說道“張靖暉,太子令在哪兒?交出來我看看!”
張管家忍住恐懼和劇痛,顫聲道“啟稟太子,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太子令,那是老奴為了狐假虎威做的假令牌,為了消滅罪證,假令牌自太子進入府邸那一刻已經令人扔進湖裡。”
李樂天覺得這件事情絕不僅僅如此簡單,一個張管家有膽子製作自己的令牌,難道僅僅是欺行霸市那麼簡單?而且父親與自己的通信裡,從未提到過大涼有什麼變故,這些年一直都是和諧安寧國泰民安,難不成都是假象或者父親怕自己掛心有意欺瞞?拿自己的太子令出去招搖撞騙,若是僅僅欺行霸市也就罷了,若是做一些彆的事情?比如招兵買馬,封官許願,那事情可不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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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何人將太子令牌扔進湖裡的?”,李樂天問道。
“府上我乾兒子張承恩!”
“來人,去李府將張承恩帶過來!”,李樂天大喊。
不多時,張承恩被帶到,李樂天問道“張靖暉給你的令牌是扔掉了還是留起來了?”
張承恩道“稟太子爺,奴才知道事情重大,並未扔掉,現在就呈給太子爺。”
張承恩拿出令牌,差役拿過來交給李樂天,李樂天細細看了看,又看向張靖暉,“此令牌從何處得來?”
張靖暉不敢再隱瞞什麼,說道“稟告太子,此令牌是無雙商行掌櫃劉昭正交給老奴一張圖紙,讓老奴去往城北紀氏鐵匠鋪打造的,說是有了這個令牌,無雙商行的行事要方便一些,老奴並沒有多想,就去了紀氏鐵匠鋪打造了這塊令牌,一共打造了三塊,老奴一塊,無雙商行的劉昭正一塊,還有一塊老奴並不知去向。”
“傳無雙商行劉昭正!”,李樂天喊道。
差役跑了出去,李樂天把玩著令牌,他很奇怪,自己確實有一塊這樣的令牌,但是,自己從來沒有把他當回事,而且,自己壓根也沒有太子府之類,這塊令牌是老爹所賜,他不在意又還給了老爹。這塊假令牌雖然是假的,但是,和真的圖案材質一模一樣,難不成在老爹的那塊令牌丟失了?
李樂天看了看曲延年,道“一郡太守,一城父母官,不但出現欺行霸市的惡霸勢力,還連出人命,你作為父母官卻不但不給受冤人做主,還把他們往外推,甚至動用武力鎮壓,你還是不是百姓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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