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狂的五星紅棍,剛砸碎一具武傀的一條胳膊,就聽一個聖人教男修士的怒吼炸響在耳畔。
那個男修士的鎏金法輪在空中急轉,法輪上竟映出他扭曲的怨毒:"石師兄,就是這兩個雜碎!上次殺了我們不少師兄弟!"
他的吼聲剛落,旁邊兩名同伴立刻祭出兩條漆黑的鎖鏈,玄鐵鏈上纏著的屍氣直撲東風狂和呂丹丹的麵門,鏈節碰撞聲裡滿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禦靈教的一個男修,雙手掐訣,他控製著一條十餘丈長的巨大青蛇,墨綠色毒霧從蛇口中不斷的噴出,朝著東風狂撲來。
"殺了我二弟還敢露麵!看我今天不把你們碎屍萬段!"他的臉因暴怒而漲紅,掐訣的手指關節發白,巨大青蛇噴出毒液,濺在沙地上腐蝕出滋滋作響的深坑。
於邪的火風手套,隨著他的不斷出拳,射出赤色的火焰,火趁風威,風助火勢!剛挑飛兩隻近身的武傀,聞言突然愣在原地。
他看著東風狂反手用五行紅棍,擋住巨大青蛇的尾部攻擊,赤焰在棍身燒得劈啪作響,再看看呂丹丹揮手間射出的密密麻麻的針影,將近身的白狼逼得節節敗退。
這兩人的實力,比在海底迷宮時又強悍了不少!旁邊的白衫女修也瞪大了眼,飛劍險些被禦靈教修士的飛劍擊飛:"他們...他們還搶過武傀?"
呂丹丹的淼垚針,穿透一名禦靈教修士的衣袖,針影上的毒液突然炸開,將對方的手臂腐蝕,那人見毒素蔓延奇快,竟用一把匕首將自己的手臂砍了下來。
她看著戰場上亂飛的法寶,眉頭微皺,白裙被風掀起時,露出裙角沾染的點點血汙:"我們是來試煉的,如果不是你們挑事兒,我們怎麼會打你們!"
話音未落,聖人教的一個修士的紫金葫蘆突然對準泰婉兒,葫蘆口巨大的吸力讓她身形一晃,若非東風狂及時用紅棍抵住她的腰,險些被吸進葫蘆裡。
東風狂的五星紅棍赤焰突然暴漲,將撲來的鎖鏈砸了回去:"你們聖人教天天和死人在一起,莫非你們是活死人,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吧?"
他的紅棍橫掃,帶著星火砸在一名禦靈教修士的盔甲上,震得對方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要不是你們禦靈教欺軟怕硬,我們怎麼會大開殺戒、為民除害?"
合歡宗的一個貌美如花、身材前凸後翹的一個女修士,媚眼含春的看著東風狂和聖人教修士互相怒視的模樣,嘴角噙著媚笑。
她和旁邊的長相清純的合歡宗女修說:"師妹,這個白頭發的大哥說話真有意思,罵人都不帶臟字兒的?就是長得普通,沒有什麼特點,還有點乾瘦。"
那個長相清純的女修輕笑著說:"師姐,男人不需要很帥,因為帥不代表一切,能力不會寫在臉上,隻會落在實際行動上!"
於邪趁機逼退一具武傀,喘著粗氣說道:"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殺妖獸賺積分的,在這裡大動乾戈,是不是有點偏離初衷了!這樣打下去,除了兩敗俱傷外,對我們大家都沒什麼好處吧!"
禦靈教的一名頭發花白的修士,突然用一杆兩米長的青蛇幡,擋住同伴的攻擊,幡上的蛇影因他靈力不穩而躁動。
他看著呂丹丹和東風狂的目光帶著幾分審視,山羊胡隨著說話的節奏輕輕晃動:"於道友說的有理,我們四大宗教在這裡火拚,好像便宜了萬劍宗和青山教啊!各位道友,不如我們就此罷手如何?"
他的指尖在幡杆上敲擊著,似乎是在傳遞著什麼信號,他強忍身體的疲憊,說出了剛才的話語。
合歡宗的一名俊朗青年聞言,收了自己的法術攻擊,目光掃過戰場時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桃花眼裡的笑意卻未達眼底:"郭道友和於道友說的是,我們合歡宗同意停戰。"
聖人教的一個長相醜陋的男修惡狠狠的說:“你們說打就打,說停就停,哪有這麼好的事兒!今天不把你們打殘了,你們不知道我聖人教的厲害!”
合歡宗的俊朗青年用手指向聖人教的那名醜陋修士,"就憑你?我們打了好幾天了,你們連我們的防禦都沒突破,還好意思說狠話?"
話音剛落,周圍的合歡宗修士立刻哄笑起來,笑聲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聖人教那名修士的臉本就坑坑窪窪,此刻因暴怒更顯猙獰。
他單手掐訣,指揮著一具高大粗壯的武傀,攻擊著合歡宗的一個修士:"放你娘的屁!要不是有山河五嶽宗的人幫你們,你們早就被我們做成豔傀了!"
東風狂的五星紅棍,擊退一隻試圖偷襲的花豹,然後迅速飛回到他的手中,他看著聖人教修士那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他突然低笑出聲:"各位道友,你們為什麼打起來,總要有一個理由吧,這麼多道友在這兒,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那打的有什麼意思呢?"
他的五行紅棍微微抬起,赤焰映著他冷下來的臉,"要麼大家都各自散去,去殺妖獸賺積分,要麼在這裡打的兩敗俱傷,便宜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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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邪趁機揮拳隔開還在對峙的雙方修士,火風手套在陽光下劃出冷光:"不錯,我們都連續打了好幾天了,就算心中有氣也該差不多消散了吧。"
他的目光掃過山河五嶽宗的弟子,見眾人都露出疲憊之色,突然提高了音量,"山河五嶽宗的人,跟我撤到東邊沙丘!"
白衫女修立刻招呼同伴後退,飛劍在身前盤桓著,防備聖人教突然偷襲。整個山河五嶽宗的近三十個修士,朝著後方緩慢的撤退著。
禦靈教修士看著山河五嶽宗修士退開的身影,頭發花白的修士突然重重哼了一聲:"我們也撤!"他的青蛇幡緩緩收起,毒霧中的蛇影不甘地吐著信子。
說罷,他帶著禦靈教的近三十個修士,退向西側的沙丘,與山河五嶽宗的人遙遙相對,中間隔著百丈寬的空地。
聖人教和合歡宗的近六十個修士,仍然在繼續戰鬥著,兩方人馬打著打著,發現山河五嶽宗和禦靈教的修士,都站在一旁看熱鬨。
合歡宗俊朗青年手中的折扇“啪”地合攏,在他的周身凝成半透明的屏障。他望著聖人教修士猙獰的麵孔,桃花眼裡的笑意淡了幾分。
他的折扇輕輕晃動:“今天就先這樣吧,再繼續打,誰也討不到好處,再打下去,怕是要被旁人撿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