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團和闔圓姐妹更是驚喜交加,兩人悄悄拉著手,傳音中的感謝都帶著顫音。闔團下意識摸了摸身上的衣衫,神念裡滿是期待——她還從未有過真正的盔甲。
夕瑤坐在泰婉兒身邊,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傳音輕聲道謝,手指卻欣喜地絞著自己的裙角。
小翠操控的武傀恰好傳回警戒的畫麵,她的眼裡帶著一抹好奇,連帶著武傀的動作都輕快了幾分。
盛天愣了愣,隨即傳音道:“既然如此,那我把我的收藏全拿出來!我要把我的盔甲,做的英武帥氣,讓人一看就挪不開眼的那種!”
方逍遙傳音道:“盛天,盔甲的外形不重要,重要的是防禦力要強大才行。”
盛天嘿嘿一笑,隨即轉身看向武力統和武力決兄弟,他笑著傳音道:“你們倆自從跟著我們這個團隊後,法寶丹藥都不用發愁了,機緣可是不小啊!”他說話時,嘴角噙著笑意,還故意朝兩人擠了擠眼。
武力統的眼睛瞬間亮了,眼睛中滿是激動與感激,連帶著聲音都有些發顫:“盛道友說得太對了!能遇上各位,是我們兄弟倆修真以來最大的造化!”
他用力攥了攥拳頭,傳音擲地有聲,“我們定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武力決在一旁重重點頭,黝黑的臉上泛著紅光,眼睛裡滿是讚同的神情。
泰婉兒坐在東風狂的旁邊,轉頭看著東風狂,眼中帶著一絲羞赧與感激:“風狂大哥,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她的手指下意識地絞著衣角,耳根微微泛紅。
盛天見狀,調侃的傳音道:“這還不簡單?泰婉兒,你真想報答的話,你就給東兄當道侶啊!”
話音剛落,泰婉兒的臉頰“唰”地紅透了,像染上了胭脂,她慌忙低下頭,連耳根都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的眼中一片慌亂,半天說不出話來。
盛天剛想偷笑,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殺意襲來。他猛地轉頭,正好對上呂丹丹那雙冒著火的眼睛——她正死死瞪著他,嘴角緊抿著,顯然怒火中燒。
盛天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尬笑起來,傳音中滿是討好:“開個玩笑,我開玩笑的!東兄和呂丹丹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神仙眷侶,哈哈!”
方逍遙在一旁樂得不行,傳音裡帶著幸災樂禍:“盛天,你可真敢說!等哪天丹丹姐心情好了,非把你修理成豬頭不可!”他一邊傳音,一邊還誇張地比劃了個豬頭的模樣。
袁素月輕輕搖了搖頭,傳音裡帶著幾分無奈:“盛師兄,說話可得經過深思熟慮才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得好好想想才行。”
東風狂的元嬰輕輕晃動了一下,傳音裡帶著溫和的笑意:“好了,大家彆拿婉兒開玩笑了。”
他頓了頓,語氣誠懇的傳音道:“婉兒,我們來自同一個國家,我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不用這麼見外。”
呂丹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氣,看向東風狂,帶著幾分擔憂的傳音道:“風狂,一下子做這麼多盔甲,我們手裡的法寶和材料怕是要見底了。要不……緩緩再說?”她的眉頭微蹙,顯然在心疼那些珍貴的材料。
東風狂的元嬰語氣堅定,傳音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哪來一往無前的信心!”
他頓了頓,聲音鏗鏘有力,“隻有把自己武裝到牙齒,讓自己沒有退路,才能心無旁騖,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這話一出,角落裡盤坐的小紅突然抬起頭,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定定地看了東風狂的元嬰。
小翠操控的武傀動作微微一頓,她自己也抬起頭,眼神複雜地望向東風狂,似乎對他有了全新的認識,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
其他人也都沉默了片刻,他們都被東風狂的話所觸動,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心思,瞬間變得堅定起來。沙丘內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而充滿力量,每個人的心中都燃起了一股鬥誌。
翌日天剛蒙蒙亮,沙丘內就響起了“叮叮當當”的敲擊聲。東風狂的元嬰懸浮在半空,圍帳下的金光隨著下方四人的動作輕輕晃動,他正指導著武力決兄弟煉製盔甲。
武力決掄著鑄造錘,額角青筋暴起,每砸一下都震得鑄造爐周圍的沙粒簌簌掉落;武力統則蹲在鑄造爐旁,用長鉗夾著通紅的金屬片,眼睛瞪得溜圓,生怕錯過火候。
另一邊,盛天和方逍遙正圍著一座更大的鑄造爐忙碌。盛天光著膀子,古銅色的皮膚上沾著火星,他掄起特製的重錘,“哐當”一聲砸在燒得通紅的玄鐵上,火星濺起三尺高,映得他臉上滿是專注。
方逍遙則在一旁調配合金,鐵勺舀起不同的金屬粉末,眼神比戰鬥時還要更加認真,嘴角卻因用力而微微繃緊。
煉製盔甲的材料,從東風狂、盛天和方逍遙的儲物鐲中傾瀉而出——玄鐵堆成小山,殘缺的法寶碎片閃著靈光,還有些不知名的金屬塊,泛著幽藍或赤紅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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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狂的元嬰飄到材料堆前,手指輕輕一點,幾件殘破的法寶便“嗖”地飛向對應的鑄造爐,神念清晰地傳向眾人:“這幾件法寶的材料比較珍貴,可以熔進去繼續使用。”
呂丹丹、狄令儀等人圍在鑄造爐旁,六團火焰在她們掌心跳動——呂丹丹的嬰火泛著翠綠之芒;狄令儀的嬰火帶著淡淡的藍芒。
闔團姐妹的色綠嬰火交織在一起,溫度高得讓周圍的沙地都微微發燙;夕瑤的紅色丹火雖弱,卻穩定得紋絲不動。
小翠的六具武傀,在她神念的控製下,張口噴出墨綠色的屍火,屍火同時彙入鑄造爐,爐內的金屬液瞬間翻滾起來,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
泰婉兒和袁素月並肩坐在獸皮上,獸皮上麵畫著密密麻麻的陣紋。泰婉兒驅使著刻刀,指尖微微擺動,在還未冷卻的金屬上劃出一道陣紋,額角沁出細汗。
袁素月則在一旁驅使著另一把刻刀,刻畫著不同類型的陣紋,兩人配合默契,鐫刻陣紋的時間,比單獨操作快了一半還多,相視一笑時,眼底都帶著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