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是元,單賣美容丹元,祛疤膏6666元,美白祛斑霜2888元,保濕嫩膚露1666元。”
“什麼,那麼小的四瓶東西,賣這麼貴有人要嗎?”
“到時候可能還要去限量供應。爺爺,給您的丹藥吃了沒有?”
“我睡覺前吃了一點,渾身有點痛,過後很舒服。早上起來精神也好一些。不會這顆藥丸也這麼貴吧。”
“一顆沒有二三萬,我是不會賣的。”
“那也不能賣那麼貴呀。”張景泰說道。
“爸,你知道水果手機的成本價是多少嗎?在華夏的賣價是多少嗎?”張小源問道。
“我隻知道水果手機最新款的10,已經過萬了。成本價不知道。”張景泰說道。
“水果手機的成本價隻有二三百元,就是現在剛上市的新款成本價也不到五百元,為什麼要賣那麼貴還有人買?”張小源又問他爸。
“那是人家的技術值錢。”張景泰說道。
“正確,我為什麼賣這麼貴就不難理解了。”張小源說道。
“也就是說你的藥方值錢。”張玄德說道。
“還是爺爺說對了,而且煉製工藝複雜,我半天才能煉製二三顆,並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還不算藥材錢。”
“小源,你們在聊什麼?”
“隨便聊了聊,小蓮的衣服還合適嗎?”
“還算合適,鞋子大了一點點也能穿。這次回江北後,我帶她去買幾身好點的衣服”慕容飄雪說道。
“雪姐,回去後再說吧。”張小源說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你們去早點休息,景泰,小源跟我來。”張玄德說道。
張小源和他爸爸來到爺爺的房間,老爺子讓張小源關上門。張小源知道爺爺有要事談隨手打出了隔音結界。
張玄德從櫃子裡摸了半天,摸出一個藍布小包裹。
“景泰,現在小源已經在長大了,能夠挑起張家的大梁了。你雖然是他老子,但你能力有限,這就是我一直不告訴你媽的下落的原因。”
“爸,那我媽她現在那?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了。”張景泰說道。
“你媽叫趙曉雲,是六十年代初從京城下放到農村的知識青年,長的很漂亮,比我大三歲。那天是縣裡和鎮上的二名乾部引著她來到我們家的,二位乾部又和你爺爺奶奶單獨說了一些什麼,我隻知道是讓她來學醫的,住在我們家。那個時候這裡還屬於農村,都要到生產隊去出工乾活。
我們家是赤腳醫生,就是為生產隊的人看病,因為有你爺爺奶奶在家看病,所以我也和彆人一樣的去生產隊裡出工,有時你媽也要去出工乾農活。
不然的話生產隊裡不分糧食,你媽是大城市的人,根本就沒有乾過農活,每天生產隊分配的任務都完不成,急的直哭。我每天把自己的任務完成後就去給她幫忙。
就這樣過了兩年,有一天家裡突然來了一位陌生人,和你爺爺奶奶談了一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當天回晚上你爺爺奶奶就把我和你媽叫到一起。問你媽是否喜歡我,你媽說喜歡我。又問我是否喜歡你媽,我說喜歡。
第二天就讓我和你媽去生產隊開了結婚證明,就到鎮上領了結婚證。一個月後就結婚了,第二年就有了你。
就這樣一家五口,開心快樂的過了三年。景泰三歲的時候,有一天家裡來了兩個陌生人。和你爺爺奶奶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們走了以後就把我和你媽叫去,告訴我們那兩個人是來接你媽回京城去的,三天後來接人。
你媽要帶我們父子一起走,可你爺爺奶奶堅決不同意。當天晚上你媽才告訴我,她父母以前都是地下工作者,打入敵人內部多年,也身居要職。建國後由於敵特的指認,加上又是動蕩年代,被打成反動分子抓進了監獄。
她父母的上級領導為了保護你媽,讓警衛員以知識青年的身份送到鄉下來避難。那警衛員是這個地方的人,把你媽放到城裡又怕被人認出來,最後選擇了我們這個最小的山區小鎮。
三天後那兩個人開著車來,把你媽帶走了。走的前一天晚上,你媽抱著我們父子兩個哭死去活來,哭了一整夜。
後來你爺爺奶奶告訴我,和你媽結婚前來的那個人,就是送你媽來的那個人,當時沒有露麵。那次來是因為她父母已經被判刑二十年,她父母的上級領導為了讓她不受牽連,讓警衛員來告訴你爺爺奶奶,讓我們儘快結婚,把你媽的身份隱瞞下去。
你爺爺奶奶非常喜歡你媽,當時很快就同意了。後來的兩個人也是她父母的上級領導派來的,你外公外婆由於敵後工作多年,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建國後又受到迫害,身體就完全垮了,由於上級領導出麵才獲得了保外就醫。
那兩個人是來接你媽回去儘孝的。後來我要去京城找你媽,你爺爺奶奶說什麼也不同意。後來才知道那兩個人說過不要去找你媽,不然會受到牽連的。
那個時候我心如死灰,經常拿著玉豆看,思念你的媽媽。”
張玄德說完打開布包,從裡麵拿出一個翠綠色的玉豆和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
“這個玉豆是兩瓣合在一起的,你媽帶走了另一瓣,這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奶奶給我們的,一人一瓣。後來你奶奶經常怪自己,不該把玉豆分開,那樣兒子媳婦就不會分開了。”
“小源,你在外麵人多識廣,我把它交給你,看能不能找到你奶奶。”張玄德把玉豆和泛黃和照片交給張小源。
張小源看照片中是一對年輕夫婦抱著一個二歲左右男孩。不用說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奶奶長得很美,一幅小家碧玉的樣子。
“小源,你知道我四十多年前情緒低落波動太大,就是因為你奶奶的事,你爸天天哭著喊著要媽媽,你太奶奶死活不讓我出去找。半年裡我都不說話,天天喝酒,借酒消愁。
隻到你太爺爺出診時撿回你媽才開始好一點,你媽撿回來的時候才一歲,還不太會走路。一個人在路上邊爬邊哭,你太爺爺出診回來時看見了,才撿回來的。
你太奶奶照顧你爸一個還可以,家又多了一個小家夥,你太奶奶就有點吃不消了。
為了不讓你太奶奶太勞累,我才從沉默中漸漸走出來。你爸多了一個玩伴,也不哭著要媽媽了。”
張玄德從布包裡,拿出一個玉佩和一張紙條遞給張小源。
“這是你媽當時身上的唯一物品。”
張小源一看玉佩是上等的和田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起的,看字條上寫著“京城劉家”四個字。“又是京城劉家。”張小源緊握拳頭憤怒的說了一名。
“小源,又是京城劉家是什麼意思?”張玄德連忙問道。
“雪兒的媽媽就是被劉家人害死的。”
“什麼?”張小源的爺爺和爸爸都不敢相信這句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玄德問道。
張小源把慕容飄雪媽媽被追殺大概說了一下。
“這劉家的人是怎麼回事?不是棄女就是追殺,究竟想乾什麼?”張玄德搖了搖頭說道。
“爺爺,爸爸,這些事先彆告訴媽媽,等你們都到江北後再說。那個時候雪兒也應該知道她媽媽被害的真相了。”
“小源,一切都聽你的。”張景泰說道。
“小源,現在張家的事全靠你了。”張玄德也說道。
“爺爺,那我不是成了張家的家主了嗎。”張小源笑著說道。
“那你以後就是張家的家主。”張玄德說道。
“小源,你說我們張家的祖先叫什麼名字?”張玄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叫張禕善。”張小源說道。
“祖傳的族譜上沒有這個人呀。這名字總覺得耳熟,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聽見過。”張玄德以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布包打開,裡麵放著兩本線裝書,藍色封麵上寫著‘張氏族譜’四個字。
張小源輕輕的翻開,紙張都已經在泛黃了,一本已經在續滿,一本已經續了一半,到了張小源這一代已經在是七代單傳了。
“爺爺,這族譜能給我嗎?我好托關係找一找在這之前的族譜。看看能否再向前追宗溯源到那一年代。”張小源說道。
“小源,你現在是家主,這些本就應該給你。禕湛華光,成天德道,玄景芝台,子其寶秘,這十六字是我們張家的輩分排序。十六輩一輪換。算下來你是芝字輩,隻可惜我們張家人丁不旺啊。”張玄德說道。
“爺爺,會旺起來的,我們這一代不是有妹妹了嗎,我的下一代絕對不止一個。”
“小源,兩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一是找到你奶奶,最好在我有生之年能見她一麵。二是找到丟棄你媽的真凶,為你媽討一個說法。”
“爺爺,您就放心好了,三五年之內我一完成您的心願。”
張小源漱洗後,拿出二個手鏈一個手鐲,給爸媽和爺爺一人製作了一個防禦手鏈手鐲。一個必不可少的聚靈陣,防禦陣,攻擊陣,瞬移陣,百辟陣。
第二天早飯後,把昨晚製作手鏈和手鐲,戴在爺爺爸爸、媽媽的左手腕上,因為品質不高就沒有滴血認主。
辭彆家人後,張小源和慕容飄雪帶著張小蓮,踏上了回江北的歸途。張小源開著車一路前行,用二三個小時就回到了山頂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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