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將近,親朋好友聚會喝酒是常態。但也會因為酒駕給公共安全造成的了很大的隱患,查酒駕也應該是常態化。
張小源開車進入了市區,行駛了不有多久,就遇上了交警查酒駕。到了張小源時隻是吹了一下酒精測試儀,就旅行了。
查韋林的交警年齡不大,應該是剛畢業入職不久,要麼就是關係戶。也不知道他是突然大腦抽筋,還是倚仗著自己是交警,優越感太好的緣故。看見韋林車上一車人,就讓韋林出示營運證,韋林解釋說,我們公司的通勤車沒有營運證,這名交警就不依不饒。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揚言沒有證件就要扣車。
張小源見狀就靠邊停好車,下車和交警交涉,同時也打開了錄音筆。
“這位警官,這是我的證件,我們這車上的人是我的手下。”
“公安部總教官。就你,還總教官?我懷疑你的證件是偽造的假證,證件沒收,車必須扣留。”交警蠻橫無理的說道。
“是不是假證,你可以上內部係統查詢一下知道了。”張小源說道。
“我現在執行公務,沒有時間去查。不然,我以妨礙公務罪拘捕你。”交警惡狠狠的說道。
“警官,你這是什麼工作態度,還恐嚇威脅當事人來了。難道你沒有學習警官執法條例嗎?上崗執法要文明禮貌,要尊重當事人、用規範語言、語氣莊重平和,對當事人應當耐心解釋,不得嗬斥、諷刺、威脅當事人。”
“喲嗬,沒有想到你對我們警察的執法條例這麼清楚。你有本事去告我呀,我好怕呀。”警官一臉不屑的說道。
“真是閻王好惹,小鬼難纏。我勸你把我們放行了,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不然的話把你老子給坑進去了。”張小源不是耐著性子勸說道。
“老子今天就是不放,你咬我呀,來你咬我呀?”交警的氣勢是越來越囂張。
張小源非常無奈,真想一巴掌抽死他,怎麼走到哪裡都有一些不長眼的人。張小源拿出手機給交警大隊的隊長戴誌成。
“戴隊長,你好,我是張小源。”
“張董,你好,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戴隊長,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現在路口,被你的手下給攔下了,警號4201的警官。我出示了證件也不管用,還說我的證件是假證,他沒收了我的證件。”
“張董稍等,我馬上給他們隊長打電話。”戴誌成掛了電話,立即給北城區交警支隊隊長打電話。
自己剛剛晉升江北市公安局副局長,雖然是孫劍波提名,但他知道這裡麵有張小源的關係在。戴誌成身為副局長,專門分管全市的交通安全,萬萬沒有想到有人如此不長眼睛。連公安部總教官的證件都敢說是假證,這不是沒有事情找事做嗎?此時要是戴誌成在現場,真有可能會抽那個交警的耳光。
後麵的車越來越多,喇叭響個不停,可這名交警不管不顧,非要扣下韋林的車。這時帶隊領導看見情況不對,連忙過來問道。
“小戴,這是怎麼回事?”
\"隊長,這輛車沒有營運證,車上卻拉滿了人。我要他們出示證件,他們還冒充公安部總教官。\"交警把張小源的證件遞給他們的隊長。
這個交警不是彆人,就是戴誌成的兒子戴龍,剛從警官學校畢業,戴誌成就把他分配到自己的權力範圍之下,好讓他在基層鍛練一段時間,然後就把他調到車管所。今天他的同學們聚會,可偏偏讓他去查酒駕,本來就有一肚子的火氣沒有地方出,正好遇見了張小源他們。如果是其他交警,張小源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肯定會立馬放行,不管是真是假,不會沒事找事,給自己增加麻煩。
“小戴,不會是戴誌成的兒子吧?不對呀,怎麼和戴誌成沒有相同的血源之氣?”張小源心中嘀咕著。
交警隊長看了張小源的證件後,立馬用內部專用手機登錄係統進行查詢,係統顯示與證件完全相符合。也就是說,張小源的證件是真實有效的,完全不是戴龍所說的假證。隊長知道,今天安排戴龍查酒駕,他本來就帶有情緒。加上戴龍的老子是市局的副局長,專門負責全市的交通安全。本想讓在崗一小時後就讓他回家,沒有想到才執勤不到半個小時,就給自己捅了一個大窟窿。
正準備把證件還給張小源時,接到了支隊長的電話,讓他馬上向張小源賠禮道歉,否則就不用來上班了。小隊長此時真有想要抽戴龍耳光的衝動。這些關係戶,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不惹麻煩還好,惹下麻煩就得給他們擦屁股,無奈之下,馬上來到張小源麵前立正敬禮。
“報告首長,我是江北北城交警支隊第一小隊隊長燕京雲,這是您的證件。”燕京雲把張小源的證件雙手遞給張小源。
“燕隊長,這位警官是戴誌成的公子嗎?”
“正是。首長,你認識我們戴局長?”燕隊長問道。
“我和戴大隊長打過幾次交道,不是,戴大隊長什麼時候晉升局長了?”張小源說道。
盧華兵他們第二批駕照考試時,戴誌成就向張小源示好。張小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後來和孫劍波說了一嘴。估計是市局高層有什麼變動,孫劍波就順勢而為,把戴誌成提拔上去了。
張小源來到戴龍的麵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一絲真氣打入他的極泉穴,必要時讓他嘗嘗心疼的滋味。然後說道。
“你是戴誌成的兒子?”
“我就是戴誌成的兒子。怎麼樣?是不是怕了?我告訴你,隻要在江北,你的車就彆想好過。”
“怎麼又是一個坑爹的玩意。回去告訴你老子,就說我張小源說道,讓他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兒子。不然你們父子倆就等著脫下這身警服吧。”張小源嚴厲的說道。
這個戴龍真是沒有一點眼力,明明自己的隊長對張小源畢恭畢敬的,肯定是他們這些交警不可招惹的存在。戴龍不但不收斂自己的情緒,反而更加囂張的口出狂言。
戴誌成結束和張小源通話後,忽然覺得張小源報的警號怎麼這麼熟悉,又看了一下記在紙上的警號,這不是自己兒子的警號。戴誌成這下子慌了,立馬給戴龍打電話。
“小龍,你剛剛是不是查了一個叫張小源的車?”
“是的。爸,他還用的是假警官證,什麼公安部總教官。我們國家哪有這麼年輕的總教官,一看就是假的。”
a的怎麼不去死。這個張小源就是公安部的總教官兼特派員,你老爸我能夠提升副局長,就是張小源在上麵幫我說的話。這下好了,我們倆警察生涯算是做到頭了。”
“啊。怎麼會這樣?”戴龍驚訝的張大嘴巴,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張小源還對自己的父親有提攜之恩。這次真的是踢到了鋼板上了,搞不好自己和父親真的要脫下警服了。
“你馬上向張總教官賠禮道歉,如果沒能取得原諒,我們就準備脫掉警服。”戴誌成憤怒的掛掉電話。
戴誌成怎麼也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麼沒有眼力,他知道戴龍平時就有點不靠譜。仗著自己有一個交警大隊長的父親,在外麵就有點囂張跋扈。隻是這次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你說你一個小小的交警,查酒駕就查酒駕。什麼真證假證的,與你又有什麼關係。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嗎?
其實,戴龍不是戴誌成的親生兒子,戴龍是他戰友的兒子。他的父母都是孤兒也是警察,父親是刑警隊長。因為得罪了黑勢力頭目,有一次下班回家途中遭遇車禍雙雙意外死亡,戴龍在幼兒園逃過一劫。後來雖然罪犯分子伏法了,可留下了戴龍這個孤兒。
戴龍的父親和戴誌成是戰友,兩人是上下級關係,也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在一次任務中還救過戴誌成的性命。加上戴誌成結婚多年沒有孩子,為了感恩,戴誌成夫妻倆商量過後,就收養了戴龍。在戴龍上小學的時候,夫妻才生了一個女兒,兄妹倆相差六七歲。
戴龍在戴誌成夫妻倆的眼裡,和親生兒子沒有什麼區彆。小時候特彆懂事,對妹妹非常疼愛,隻要是人欺負妹妹,戴龍一定為其出頭報仇,也很討人喜歡。隻是到了叛逆期才有些叛逆的行為,夫妻雖然批評教育,但考慮到戴龍的身世淒涼,所以也就不是那麼嚴格。從而也就養成了我行我素的心理,性格倔強,隻有對戴誌成夫妻倆的話會聽從一下。
戴龍怎麼也沒有想到,得罪了張小源的後果會如此嚴重。如果真的脫下了這身警服,他的那些同學們肯定是會要嘲諷於他。那樣,以後他在同學朋友麵前,也就沒有顏麵可言,更彆說在外麵混社會了。但在屋簷下,又不得不低頭。於是,來到張小源麵前立正敬禮說道。
“張總教官,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總教官,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的無知。”
張小源也不好把事情做絕,畢竟戴誌成給自己幫過忙,於是說道。
“身為警察,就要嚴格遵守紀律和條例。人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你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年輕氣盛,做事不計後果。不要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市局副局長,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千萬不要以貌取人。不然以後丟掉工作和性命都不知道為了什麼?你好自為之吧。”
張小源說完就上車離開了,韋林開車緊隨其後。
張小源沒有把扶桑特彆行動小組成員接到四碼頭的華龍安保公司,而是接到飄雪美容會所對麵江漢大酒店,也就他們麵試的地方。張小源把人員交給查倩和馮柳,對她倆說道。
“查倩、馮柳,他們就交給你們倆了,特彆要強調歸隊時間,不然我會以逃兵論處的。惠山蘭你們就不用管了,她有自己的安排。”
“是。”查倩和馮柳說道。
張小源和韋林各自開車回家,張回到家中,家人們都回房休息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慕容飄雪還沒有睡覺。
“小源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