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王妃是神醫司夜雲!
彼時,
牢房已經被張力的人控製住,所有獄卒麵如土色被綁住扔在一間牢房中,麵容驚恐的看著堂而皇之在牢房中享受眾人伺候待遇的女人。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李嵐月居然將靖王妃關在牢房中。
而今天之前,他們還按照李嵐月的吩咐,不給她們幾人送飯菜,甚至還故意往牢房中傾倒老鼠。
如果不是張力來的快,他們已經準備打開牢房,將三個都拉出來鞭刑,好讓她們知道,在蘇雨郡,是惹不起李家。
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即便他們再害怕李家勢力,也忍不住心中狂罵李嵐月是個蠢貨,竟然連彆人身份都沒弄清楚,就將人徹底得罪死!
罵著罵著,他們也忍不住暢快起來。
李嵐月將王妃得罪的這麼狠,王妃定然不會放過李家。
蘇雨郡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王妃,現在衙門在審柴公子的案子,董郡守也在堂上。”張力站在牢房中,一五一十的將外麵情況告知給主母。
他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他早就知道李恒父女倆心思不純,所以故意讓董哲含糊其辭,隻說是大人物,不要說其身份。
之後事情也如他所料,李恒父女想儘辦法,想繞過董哲企圖搭上所謂的貴人。
他現在很想看到,李恒父女見到他們心心念念的貴人,是被李嵐月關起來的王妃時,他們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董郡守是什麼樣的人?”司夜雲一邊接過銀鈴貼心剝開的香蕉,咬了一口,邊詢問道。
張力“董郡守其人很正直,但身體一向不好,所以蘇雨郡很多事情都交予李郡丞去做。”
司夜雲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
意思是蘇雨郡的很多事情,董郡守就算知道也有心無力,
她摸了摸精致下巴,忽地說道,“對了,你說李嵐月今天精心打扮過了?”
“是,”張力眼底笑意含著一抹譏諷,李嵐月這次注定是心思落空!
銀鈴也撇了撇嘴,滿是不屑說道,“她該不會是以為姐姐是男子,想來騙取姐姐的好感吧?”
司夜雲微頓,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銀鈴,意味深長說道,“或許你可以再大膽想一想。”
銀鈴沉默了許久,有一瞬間,一個念頭從她腦海中驟然響起,
她麵色刷的變的通紅,語調含糊,“她……她怎麼能這麼做!”
一個女子怎麼可以不要臉麵,
連人都沒看到,就想著鉤引,這簡直太傷風敗俗了。
司夜雲扔了香蕉皮,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說道,“你啊,總是把人想的太單純,以後往壞裡想想。”
銀鈴鼓了鼓臉頰,其實她有想過彆人是壞人啊。
比如那個柴清衍,她就覺得他是壞人呢。
“休息夠了,該回牢房了,”司夜雲看了下牢房外的方向,聲音中隱隱有著幾分期待道,“再不回去,李小姐看到我們這麼舒服,肯定會氣吐血的,本王妃是個善解人意之人,當然不會讓人吐血。”
說著她自己去關押獄卒的牢房前,貼心的將門打開,唇角掛著一抹溫和笑說道,“待會兒還得幾位大哥多多照顧。”
獄卒們“……”
王妃越是笑的人畜無害,他們越是害怕。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不想出去,就想關在牢房裡麵。
司夜雲沒有給他們商量餘地,將人拉了出來,自己帶著銀鈴跟鳶尾悠然自得回去。
剩下獄卒站在牢房外,手足無措,連呼吸都放輕緩,不敢大聲吵著這位。
張力則很有眼力見恭聲說道,“王妃,小人這就去見董郡守。”
……
衙門堂上。
“童縣令,清衍說他沒有錯,你調查的結果,他到底有錯沒有?”董郡守氣息有些不穩,似乎是一次性說這麼多話,身體難以承受。
他頓了頓,讓人端上一把椅子,坐定休息會兒,才複又說道,“若這事真的是清衍錯了,那本官也絕不會包庇他的。”
童縣令臉色蒼白如雪,大氣都不敢出,
他心中暗罵柴清衍認識董郡守為什麼不說!
偏偏等董郡守出現了,才說,這不是在故意陷害他嗎?!
他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董郡守臉色,又看了一下柴清衍氣呼呼的清秀臉,才咬了咬牙說道,“回大人話,下官的確找了當時的圍觀百姓問過,說是有女子對劉老二動了針,或許……或許劉老二的死,跟柴公子沒有關係,是那位女子私自動了手,若是下官將人抓到,肯定能還柴公子一個清白。”
柴清衍一聽就知道,童縣令現在想將責任推給司夜雲她們。
真是無恥至極!
他雙手環胸,下巴揚起,不滿的哼了一聲道,“怎麼,童縣令誣陷我不成,現在還想誣陷一個女子?”
“不敢,”童縣令擠出一抹笑容說道,“劉老二既然死了,那在場的人都有嫌疑,小人將人叫來詢問一番,也是依法辦事。”
這話說得也沒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