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穿越就殉葬鬨呢!
逼人的氣勢如同巨大的網,將譚宏等人牢牢的困住。
十幾人本就因為中了軟筋散無法動彈,現在陡然見到靖王,本能想反抗卻又有心無力,頹然的看著靖王,
譚宏倒還算鎮定,鎮定回道,“是,小人乃是北芪攝政王府侍衛長譚宏,奉王爺之命前來南嶽,求見靖王殿下。”
“哦?”軒轅靖尾音延長,挑了挑眉,目中詫異。
見他?
是為了安月郡主?
身後的司夜雲也朝著譚宏看去,她知道北芪的一些傳言,比如男妃宮中有一畫像跟原身的母親極為相似,又比如男妃跟攝政王不合,再比如四年前突然多出個攝政王妃,和安月郡主,導致朝堂上風雲詭譎。
而安月郡主……
司夜雲想到那個囂張跋扈的安月,心裡就火氣翻騰著,
卿卿跟司璃都沒有招惹她,卻被她盯上想要除之,簡直太過心狠手辣。
而能教導出這種女兒的攝政王,八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看向譚宏的眼神倏然冷了下來,甚至比軒轅靖更加冰冷,蘊含著若有似無的殺意。
譚宏還在等軒轅靖的問話,陡然間感覺背後陣陣發涼,仿佛被凶猛獸盯住。
他忍不住朝著視線方向看去,入目一雙冰冷眸子,熟悉到他愣了一下。
這眸子……竟然跟王爺如此相似。
可見司夜雲的相貌跟王爺沒有半分相似,他心裡連連搖頭。
許是出來的久了,看誰都像王爺。
“見本王,又為何在這裡等?”
軒轅靖的問話打斷了譚宏翻滾的思緒,他苦笑一聲回道,“回靖王的話,我等是在此處遇上小王爺,許是先前有了誤會,小王爺才對我等下手,想給我等一個教訓。卻不想如此巧合,在此提前見到靖王。”
小王爺?司璃?
司夜雲“……”
她翻身下馬,檢查了一下譚宏等人的情況,發現的確是小璃才擁有的軟筋散後,臉色複雜萬分。
她看這些人不順眼,還沒來得及下手,小璃就已經動手。
真不愧是親母子,就是默契。
軒轅靖聽到譚宏的話,也不覺得小璃做錯了什麼,隻冷聲道,“安月郡主所做之事,本王相信攝政王應當早已知曉,何談誤會。”
譚宏語塞,他當然知道是真的,
因此也隻是說清楚他們在這裡的原因罷了,沒想到靖王竟然如此護短。
“我等並非其他意思,隻是王爺命我等來南嶽麵見靖王殿下,如今卻在城外一天,怕耽誤正事。”譚宏麵對軒轅靖語氣中的指責,沒有絲毫怯意,不卑不亢回著話。
“小人身上有攝政王親筆文書,靖王殿下看完,便能知曉我等來意。”
甲一得到王爺的命令後,便去譚宏身上取得文書。
薄薄的一封文書放置在軒轅靖的手中,他摩挲著已經打開過的封口,眯了眯眼眸。
譚宏心領神會回道,“此文書是被小王爺打開過。”
軒轅靖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後,拆解開文書,細細瀏覽著,眼底浮現若有似無的冷意,“安月郡主跟白先生被本王保護的極好,攝政王如此著急將他們帶回,莫不是懷疑本王未曾善待他們?”
譚宏被他這番不要臉的話,說的極其無語,
什麼叫被保護的極好?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被軟禁,偏偏靖王就能義正辭嚴說出這番話,
難怪王爺讓他們帶著文書前來接人,否則依照靖王這番不要臉行徑,指不準他們也都會被軟禁起來。
再回想之前司璃對他們下藥舉動,
譚宏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他麵上苦笑道,“王府出了變故,急需白先生回去幫助王爺,還請靖王殿下見諒。”
軒轅靖挑眉,“那安月呢?”
“郡主自幼不受王爺管束,若郡主不願離開南嶽,我等自然不敢強迫郡主離開。”譚宏如是說道。
郡主離開王府不過月餘,王府內便安定了許多。
他自然也不願意見到安月繼續回去耀武揚威。
軒轅靖看著譚宏,心中衡量著他的話,
文書上的話跟譚宏所說的一致,都明確讓白河回去,至於安月則不關緊要。
如果不是安月是攝政王唯一的女兒,還特地請了封號,受寵程度舉國皆知。
他都要懷疑安月根本不是真的郡主了。
“此事等見過白先生再商議。”軒轅靖不由分說,讓人帶著他們回安武關,正好他們中了軟筋散無法動彈,方便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