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和大白兔奶糖薄瑾淮都記得。
可蘇凝是哪來的煞筆?該不會以為拿這兩樣東西就可以冒充蘇晚了吧?
薄瑾淮隻是有狂躁症,他不是傻!
況且自從那天之後,薄瑾淮一直有在暗處默默觀察蘇晚的,後來蘇晚的母親去世,他們蘇家搬離那個彆墅區之後,他是有那麼幾年沒有見到蘇晚。
也是在那幾年,他在暗中拚命的野蠻生長。
就是為了可以再次看到他的那束光,可以保護他的那束光。
自始至終,他都確認,那天晚上的女孩是蘇晚。
他隻是沒想到,蘇凝竟然敢拿這件事情來企圖跟他攀上關係。
見薄瑾淮久久盯著她手裡的東西沒說話,蘇凝又大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您想起來了嗎?那是個雷雨天。”
“這東西哪來兒的?”
“什麼?”
薄瑾淮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張照片上。
照片上的蘇晚,頭上紮著兩條可愛的麻花辮,露著牙齒笑著。
一如當年初見的模樣。
他恍惚中,仿佛又看到了那個打著小花傘蹦蹦跳跳朝他跑來的小姑娘。
她說彆怕,她會保護他。
那柄小花傘曾短暫的為他們二人遮風擋雨,那顆甜到膩牙的糖,讓他重燃了活下去的勇氣。
沒人明白,那段記憶,那個時候的蘇晚對薄瑾淮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是他內心深處最柔軟也是最神聖不可觸碰的存在。
蘇凝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以為偷了蘇晚的照片拿顆奶糖就能冒認下這一場奇遇。
薄瑾淮勾了勾手指,蘇凝就立刻將照片遞了上去“您再仔細看看。”
“哪來兒的?”
“什麼?”
“我問你,照片哪來的?”
薄瑾淮自帶上位者的氣場,隻開口就讓蘇凝感覺到壓抑窒息。
“這是我小時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