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開始下雪’
‘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
‘冷得連隱藏的遺憾’
‘都那麼地明顯’
越是接近副歌部分,旋律就越是熟悉。
即便是對旋律不怎麼‘敏感’的人,都能輕易察覺到兩首歌之間的相似處。
這首歌的原唱,在平行世界是一度被譽為‘歌神’的流行歌手。
他的聲音渾厚,小顫音尤為出彩,氣息控製也相當厲害,其混聲能力更是可圈可點,能十分自然地融合不同共鳴腔體,讓聲音聽來兼具層次感與立體感,他的唱法更是細膩,在歌曲情感傳達這方麵,同樣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陳昱白暫時是達不到這種程度的,他的天賦也不及對方。
但‘歌神’也有剛出道的時期,也有唱腔稚嫩的時候,而陳昱白經過一番訓練和指導,音色和唱功都漸趨成熟。
唱《吻彆》時也彆有滋味。
‘我和你吻彆在無人的街’
‘讓風癡笑我不能拒絕’
副歌一開始,就很是抓耳。
許多人再次感到了驚豔。
‘我和你吻彆在狂亂的夜’
‘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這首歌在原世界的知名度相當之高。
每當原唱於演唱會唱起時,都有無數歌迷跟唱。
因此,哪怕陸晚棠在平行世界的記憶在逐漸模糊,聽到‘我和你吻彆’的時候,無數回憶就像是重新染上色彩的黑白畫麵,立刻生動起來。
她還清楚地記得,那位歌手的演唱會,有犯人都忍不住去聽、繼而被抓的傳聞。
就在陸晚棠陷入回憶時,一陣二胡聲響徹廣場。
那種獨特的、悲傷的樂聲,引起了陣陣驚呼。
直播間也不停有西洲人詢問,間奏所用樂器是什麼。
“哦!是我從來沒聽過的樂器聲,聽起來很悲傷。”
“是東洲獨有的樂器嗎?很特彆。”
“我看到直播間說,這叫二胡,是像拉大提琴那樣拉響的樂器。”
“或許你們可以去搜索一下。”
聽著四周傳過來的話語,常昀對陸晚棠的佩服之情,簡直如滔滔不絕的江河
——在此之前,陸晚棠可沒說她寫的不是兩首歌,而是三首!
憂傷的曲調結束,陳昱白的歌聲適時進入:
‘想要給你的思念’
‘就像風箏斷了線’
‘飛不進你的世界’
‘也溫暖不了你的視線’
東南北三洲的人,包括歌手、詞曲人等在內,都在觀看這一現場直播。
此時此刻,他們之中部分人的心,比剛才二胡拉響的曲調還悲傷。
就像陳昱白口中唱出的下一句歌詞:
‘我已經看見一出悲劇正上演’
‘劇終沒有喜悅’
‘我仍然躲在你的夢裡麵’
簡直無比應景。
無論是歌曲本身,還是西洲聽眾捧場的態度,都表明,子規又雙叒叕成功了。
對於暗地裡和子規較勁多次的人,確實是正上演的悲劇。
……
‘我的世界開始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