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密閉的茶室裡,喬仟仟上身穿著蕾絲邊的白襯衣,下身穿著一條格子裙,妝容精致,看上去像個剛入社會的清純女大學生,隻是她此時說出來的話卻恰恰相反。
“綁了這個孩子,你的欠款一筆勾銷,不僅如此,你老婆的醫療費我也包了。”
喬仟仟的對麵是個四十歲來的男人,此時看著桌上的照片,照片的人正是五歲不到的傅懷城。
小孩板著臉,沒有一絲笑意,顯得很是木訥,不過小孩長相乖巧,看著很是可愛,這讓男人的臉上出現了掙紮的神色。
男人姓李,有個很普通、寓意又很好的名字,叫李富貴,不過他的命裡與富貴無緣,反而一生蹉跎,窮困潦倒。
他和他老婆沒讀過什麼書,都是進城打工的外鄉人,有個十來歲的孩子在老家由母親養著,孩子自閉症,母親這幾年也因為風濕病而腿腳不利索。
自從出來打工,賺了一點錢就往家裡寄,兩夫妻省吃儉用,倒也過得去。
可就在去年,他老婆病重需要很多的手術費,一開始還隻是砸鍋賣鐵維持,後來醫療費用越來越多,已經借下幾十萬的欠債,如今算是熬不下去了。
男人收回目光,猶豫再三,這才抬頭看向喬仟仟問道“綁了之後怎麼辦?”
喬仟仟勾起笑,“是賣是殺都隨你,當然,你也可以帶去農村養著,不過後果自負,還有,你從來沒有見過我。”
李富貴沉默了,老婆的醫療費少說還要幾十萬,加上欠債都快上百萬了,他根本就賺不了這麼多錢。
為了老母親,為了才十歲的自閉症孩子,也為了老婆,鋌而走險是值得的。
見他顫抖著拿過照片,又飛快的插進口袋裡,喬仟仟笑得愈發蕩漾,一勾腿,換了坐姿,將一些細節說給他聽。
李富貴走後不久,又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年輕人,個個都是小囚頭,帶著疤痕,其中一個身高接近1米9的年輕人更是當先坐在了喬仟仟的對麵。
他身材魁梧,一臉凶相,自帶一種壓迫感。
坐穩之後,目光正對上喬仟仟的一雙腿,順著黑絲往裡走,隱約能看到些什麼。
他舔了舔唇,露出一抹笑,看著有些滲人。
喬仟仟渾不在意他的目光,甚至故意打開雙腿,讓他瞧得清楚一些。
同時,她也拿出一張方鴿的照片和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這是二十萬,幫我解決了他,剩下的做完之後一起給你。”
“才二十萬,我們合作多少次了,我鱷魚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叫鱷魚的年輕人探過身子,大手飛快的伸到裙子裡,目光卻是盯著喬仟仟,淫笑道“其實不給錢也行,今天來我這?”
喬仟仟拍開他的手,卻沒有絲毫怒意,反而笑得曖昧,“完事之後再說。”
一瞧她的樣子,鱷魚哪裡還不懂,把身邊幾個人叫了出去,就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
……
春江南畔,溫家彆墅。
劉耀祖煩躁的將股權轉讓書甩了一地,雙手撐著書桌,氣憤不已。
“溫語都跟家裡鬨掰了!那死老太婆還是油鹽不進!再這麼耗下去,遲早要出現麻煩。”
李愛麗來到他的身後,臉上倒是不見什麼怒意,幫他捏著肩頭,輕聲道“她之前一直躲在傅家,也不好打聽些什麼,如今她都搬出來了,據說跟傅家鬨得很凶,說是要離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萬一是真的,那傅家分她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