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桑河出聲之後,又有一個聲音說道。
“澤哥還在呢,桑河這話可不能隨便說,不過她欺負喬仟仟和你妹妹的事情,倒是可以跟她算賬。”
說話的人跟羅桑河站在一起,是齊家的老三齊簿川。
他和羅桑河各自摟著一個女人,一臉不屑的看著溫語。
“溫語,你趕緊回去,還嫌不夠丟人嗎?”傅晨澤冷著一張臉,眼睛裡含著怒火,不過他的怒火不是聽到有人找溫語的麻煩而生氣,而是因為覺得溫語丟了他的麵子。
在瞧見溫語神色平淡,一個眼神也不願分給自己,更是怒火中燒,“好好好,你沒了我傅晨澤,我看你怎麼收場……”
沒去管傅晨澤的叭叭,溫語指著7號原石問道,“現在拍不拍?”
對於這塊石頭,鄧廣平心知肚明,自然想趕快拍出去,而且70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溫語這丫頭純屬送錢。
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羅桑河已經朝著溫語走,更是搶先開了口。
“溫語,沒了傅家做靠山,澤哥也不管你,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今天就要你給我一個交代,我也不為難你,當場跪下給我妹妹道歉,這事……”
隻可惜他還沒有靠近溫語,就有好幾對男女湊了過來,其中有個年輕男人特彆的誇張,攔在羅桑河和齊簿川的麵前,伸著脖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一臉震驚的喊道。
“喲!這不是羅桑河和齊簿川嘛!!”
“你誰啊?!”在江城,羅桑河和齊簿川就是標準的富二代,但兩人經常在一起吃喝玩樂,常年混跡在外麵,說是富二代,還不如說是一對有錢的混混。
此時看見阻攔自己的人,一眼便認出他們也有同樣氣質,這才忍著沒有發作。
“你不認識!”
“不認識你敢攔我們!”羅桑河眼睛一瞪,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怎麼不敢攔,就你倆這對禽獸,我還敢打!”年輕人絲毫不懼,更是大聲喊道,“大家評評理啊,就他倆!在酒吧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他親妹妹給睡了,親妹妹啊,他們還是人嗎?”
“我草你……”羅桑河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舉起拳頭就要打死麵前這個人。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剛抬腳,就被一群人圍住。
方鴿手裡捏著一塊石頭,悄摸摸來到羅桑河的身後,對著他的後腦勺就來了一下。
“哎呀,惱羞成怒了!”年輕人大聲驚呼,裝做被羅桑河嚇住了,連連後退幾步,可臉上全是戲謔,甚至一轉頭對上傅晨澤。
“你就是傅氏的總裁吧!果然跟他們是一路貨色,他妹妹就這麼吃香?非要一起玩?!!
你瞪什麼瞪!哦!我知道了!
你是怕我揭穿你們有交叉感染!故意禍害現在的小姑娘!
大夥看清楚這幾個人啊!尤其是家裡有姑娘的千萬要注意了,他的小三在國外玩得是白加黑,搞得是奧利奧,早就染了一身的病,這是回國禍害人來了……”
這邊的年輕人在對著傅晨澤一頓火力輸出,那邊也有幾個人指著頭暈眼花,站都站不穩的羅桑河大聲斥責。
“這群富二代,沒一個好東西!經常給小姑娘下藥,都不知道被他們禍害了多少人……”
“我作證!我同學就是被他們下了藥,拉去酒店玷汙了,他們欺負我同學沒錢沒背景,還威脅我的同學一旦說出去,就讓她死全家……這都沒天理了……”
更有幾個女人扯住齊簿川的衣服,大聲控訴。
“齊簿川,你騙我身子的時候是怎麼說的,這就是你說的一心一意?這些女人又是誰!哪裡搞出來的小三小四……”
“好啊,還不止一個,你真他媽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