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點,方鴿去機場接人之前,在邁巴赫s680和法拉利拉法之間,選擇了雷克薩斯旁邊的新車問界。
又在出門之前,叮囑宋雨茉千萬不要接任何一個陌生電話,保證做到不讓宋誌標聯係到她。
得到了宋雨茉的肯定回答,又在溫語的軟磨硬泡的攻勢下,答應了一起同行。
去機場六十公裡的樣子,走高速的話,趕在5點之前完全來得及。
車上,溫語將座椅折疊,舒舒服服的躺在後麵,拉下屏幕,點了一部虐戀短劇,看得津津有味。
不過沒一會兒,她又換了一部甜寵劇,同時開啟了按摩座椅。
“為什麼不告訴雨茉?”
溫語的問題很突然,但方鴿隻是笑了笑,沒回答她。
“你是怕她對你的做法有意見嗎?”溫語繼續問道。
“不是,也算是。”上了高速,方鴿開啟智駕,這才回答道,“我擔心的不是宋雨茉,而是王媽。”
“這話怎麼說?”溫語停下按摩椅,卻見旁邊的座位上有好幾條黑色絲襪,她拎起來看了看,皺巴巴的,還破了不少洞。
“這是什麼!??”她瞬間黑臉,更是將絲襪甩了過去。
“六天前的那個晚上,也不知道是誰買了一打絲襪,還撒嬌說什麼好撕好扯,她最喜歡了。”方鴿一把將絲襪接過,收進了盒子裡。
“是……誰……”溫語的語速驟減,神色也慢慢變得尷尬。
她終於想起來了,好像真是自己買的,不過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你混蛋嗎?這東西也能拿來玩耍?”
“你這腦子不靈光的時候,除了愛無理取鬨,還特彆容易假裝生氣。”
方鴿嗬嗬一笑,回頭看上一眼,見溫語傻愣愣的模樣,於是又補充道。
“那晚抓人的時候用掉了,彆想一些有的沒的,我們兩個的事情私下說就好,彆擺在台麵上講,怪丟人的。”
“你什麼意思?我都不覺得丟人……”
“行啦!你也不想想,一屋子女人就屬你最大,還不是想說什麼就是什麼。換個角度考慮問題,我要是跟一幫老爺們在一起,有事沒事便談論我們晚上怎麼辦事,你是不是也會覺得不爽快。”
溫語抿了抿嘴,心裡服氣了,臉上卻不行,於是裝作氣呼呼不看他。
方鴿見她消停了,這才說起正事,“宋誌標不管如何混蛋,他依舊是宋雨茉的父親,王媽的丈夫。若是告訴他們我會怎麼做,不過是引起他們的多心而已。”
“是你多心了才對。”溫語見他不理自己,用嫩白的腳丫勾了勾他,見他回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才笑道,“若是你母親知道你發達了,來找你要錢怎麼辦?”
“她不是我母親吧?”方鴿一聲冷笑。
“用你的話說,即便你是一個穿越而來的人,但你占據的身體跟她有血緣關係,親生的,那就依舊是母子。”
“她要是敢來,我親手掰斷她的雙腿,然後‘養’她的後半輩子。當然,還有那個男人,我也會替方蕊解決了他。”
溫語歎了口氣,“你啊,就喜歡以這種極端的方式解決問題。要我說,讓他們來,然後跟他們打官司,告他們遺棄罪,除了送他們進去之外,也彆想得到一份錢。
物理攻擊,是在弱勢一方說不通又沒有辦法解決的情況下才會使用的手段。
咱們現在有大把的錢,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何必為了這種人讓自己不痛快?
我可給你說好了,我不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裡,需要天天去監獄裡看你。”
聽到這話,方鴿被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