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方鴿正急急忙忙往回趕。
原因無他,是溫語和柳如煙因為打傷了人,一起進了局子。
方鴿的腦神經有些短路,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兩人是怎麼跟人乾上的。
到了局子裡了解過情況,才得知兩個女人竟是乾倒了四個大男人。
不僅如此,還掀了人家的飯店,打傷了好幾個看戲的。
起因倒是老套,有個男人看她們長得漂亮,於是上來要聯係方式,被拒絕後,惱羞成怒,叫來同伴想要來硬的。
隻不過溫語早就不是以前的溫語,她不僅僅隻是恢複了力氣這麼簡單,而是完全變了一種體質。
一個男人被她一腳踹中了襠部,當場就滿地打滾,爬也爬不起來。
更是揪住另一個男人頭發,按在了火鍋湯裡。
當時的場景有多恐怖,看過視頻之後,方鴿隻覺頭皮發麻,臉上更有火辣辣的灼燒感。
四個男人,一下子傷了兩個,還有一個被柳如煙拿著紅酒瓶開了瓢,最後一個想去拿刀,也被柳如煙用破碎的酒瓶捅傷了背部。
事發後,有人說陰陽話,兩個女人也不慣著,上去便是一頓削,這才導致飯店受損嚴重,算是被她們砸了。
閆律師早就到了,了解完真實情況,據理力爭這是兩個女人的正當防衛,不應該按照聚眾鬥毆處理。
提了保釋,在回家的路上,方鴿瞅了溫語好幾眼,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怎麼啦鴿鴿?我是不是做錯事情了?”溫語像個小綠茶,可憐兮兮的問道。
方鴿仍舊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後排的傅懷城和李媽。
溫語轉過頭,笑著對傅懷城問道,“好玩嗎今天?”
傅懷城連連點頭,講敘著今天是怎麼度過的。
回到彆墅,方鴿讓李媽將孩子帶上去,等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這才將溫語壁咚在牆上。
“我看過視頻,你們的確是被人騷擾了,但我怎麼看都感覺像是同類者反應!溫語,你確定沒有事情瞞著我嗎?”
兩人去的飯店不是小場所,而是江城的百年老店,非常有名的地方,據說它的後台也非常硬。
真要在這裡鬨事,任誰都得想一想後果。
可事實是,真有人敢鬨,飯店的安保也像是死了,完全是一副不敢管、不會管、不願意管的態度。
並且在場的人不是瞎子,四個男人騷擾女人,誰對誰錯一目了然,居然還有人說陰陽話、怪氣話,這完全不可理喻。
溫語嘴唇微張,小舌頭被夾在了貝齒之間,模樣可愛至極,扭著身體,夾子嗓子,“鴿鴿,你凶我。”
方鴿長長吸了口氣,扣住她的脖子,將她拉到麵前,很認真且嚴肅的說道,“你是重生者對不對?若是的話可以告訴我,我並不會多問什麼,相反,你若是瞞著我,將來出了任何事情,我隻會怪你活該。”
溫語愣了一下,這才環抱住他的腰,又委屈又自責又傷心的說道。
“我沒想騙你,也沒想瞞著你,隻是覺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雖然真實,但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
“還說謊!”方鴿忽然打斷了她,轉身便要走。
“彆生氣,我錯了。”溫語連忙緊緊抱著他,“我說實話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