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鴿點點頭，想來也對，以當時溫家和柳家的實力，抱走一個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
他還記得柳寒煙很小的時候就被帶來了江城，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被接回柳家，想來也是因為其中這層關係。
“溫語知道嗎？”方鴿問道。
“你說呢？”柳如煙的嘲諷更加明顯。
方鴿低著頭，不說話，思考著溫語為什麼要瞞著自己。
“你分得清楚她們兩個嗎？”柳如煙突然問道。
“當然！”方鴿抬起頭，語氣堅定。
“真的嗎？”
“當然！”方鴿再次說道。
柳如煙搖搖頭，你其實是分不清楚的，不過這話沒有說出口，嘲諷的神色也收斂起來，突然變得有些意興闌珊。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方鴿問道。
“這隻是開胃菜，要說的還有很多。”
“那趕緊吧，我還得去找她。”
“嗬嗬。”柳如煙輕笑一聲，“要不你打個電話問一問，看她現在有沒有時間見你？”
“什麼意思？”方鴿挑起眉，不太適應這個女人的強勢。
“你可不要誤會什麼，她懷著孕呢，又有那麼多的項目需要接洽。”柳如煙故意挪了挪身體，裝作害怕的樣子，“再說了，她們兩姐妹這會兒應該相認了，指不定正說著悄悄話，又或者因為高興，出國旅旅遊，看看時裝秀，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嗬嗬！”方鴿冷笑一聲，“那你找我究竟要做什麼？”
“當然是幫助你恢複記憶。”
“記憶？”方鴿再次挑眉，這女人，難不成是個瘋子？
“方鴿，既然你認定我們是同類，就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前世的記憶，你真的記得嗎？又比如說，你成年之前的記憶，當真還在嗎？”
方鴿愣了愣，想要開口說什麼。
柳如煙卻沒給他機會，“你當年那麼窮，還有一個妹妹需要撫養，真以為你的獎學金可以養活兩個人？彆做夢了！那都是因為寒煙在默默的幫助你，才能讓你度過難關。”
聽到這話，方鴿閉緊了嘴巴。
“當然，這些事情不記得了也沒有關係，渣男不過如此。”柳如煙的語調帶著諷刺，不過瞧見方鴿並沒有破防，於是又說道，“你再次遇到寒煙的時候，似乎並不清楚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要不要我給你說一說？”
方鴿還是不說話，不過一雙閃著光的眸子出賣了他。
“她獨自來到江城，身邊沒有一個親人，當時照顧她的人又都是保姆，不敢跟她說真心話，日子一長，加之沒有朋友，性格也是一變再變，內向孤僻，話少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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