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直說,她的孩子不好?”
關老大夫臉色變了變,一時神色不安地皺了皺眉:
“那夫人還不知道?”
秦音蹙眉,“我知道什麼?”
“這”
關老大夫驚怔地瞠大眼,也不敢磨嘰了,連忙快言快語交代道:
“我一直以為夫人曉得呢,那三房少奶奶懷的孩子,他不太正常啊!”
秦音瞳眸閃了閃,追問他:
“怎麼不正常?”
關老大夫唉歎一聲,一五一十交代起來:
“恕我直言,這孩子,恐怕懷上時,就不尋常,頭一回不還是夫人給把出來的喜脈嗎?我一直以為您知道呢。”
秦音:“我是把出喜脈,那時沒看出什麼問題,後麵也沒給她瞧過。”
“三個多月上,她便問我是男是女,我當時摸了脈,還叫她再等等。”
關老大夫心知壞了事,立馬竹筒倒豆子似的全交代了。
“結果四個多月上,她又來找我看,那胎相當時就不太對,按理說那個月份的孩子,能辨出個兒女來,但我瞧著,時男時女的!”
秦音閉了閉眼,好半晌,才沉聲問他:
“現在幾個月?”
“七,七個多月,脈象還那樣兒。”
“這種事,怎麼不早說?”
關老大夫一臉為難,吞吞吐吐地解釋:
“我,我以為您知道呢”
秦音眸色微暗皺了皺眉,沒說話。
關老大夫小心翼翼看她臉色,又解釋:
“加上她懷的是遺腹子,早前外頭又傳過一陣兒有關那三房少奶奶的謠言,不清不楚的,事關紀家的名聲,我也不敢多插手,一直都以為您清楚這事兒。”
董玉珍一直來妙春堂,秦音什麼都沒交代過。
關老大夫不知道自己除了裝聾作啞,還能怎麼做才對。
他也上有老下有小,都四世同堂了,到這個年紀,最怕擔上什麼事兒。
“早前董家老爺子病逝那時,滿城的大夫都被人叮囑過,不能再給董家醫治,我這兒還是展副官親自來說的。”
“我尋思,是大帥要治董家,治這三房的少奶奶,更不敢多一句嘴的。”
“前兩日她過來,問到自己臨盆時,說要重金請我過去坐鎮,以防個萬一。”
“我這拿不準主意,必定要來問問夫人的意思。”
“好歹是條人命,那孩子來曆不明,生下後是個什麼結果,也是已注定了,真不好,隻當給她吃個教訓。”
“既然大帥沒把事情撕破臉,那就是還要維護紀家對外的顏麵,這三房的少奶奶,是生還是死?夫人,您給我個準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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