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突國南京幽州城。
耶律楚才太子在書房內,他靜靜地聆聽著聽風樓幽州分堂何堂主的彙報:“太子殿下,據我們聽風樓安插在各地的探子彙報,這次常山縣城被占一事很可能是那個孟十三帶人所為!”
“什麼?”耶律楚才太子驚詫的起身,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問道:“怎麼可能?……那個小屁孩子有如此能力?”
“太子殿下,據各地的信息彙總,我們幽州堂可以斷定那個孟十三手中擁有六千兵力!”何堂主思索之後又繼續說道。
“他六千兵士就可以消滅蕭達嶺的兩萬精兵?”耶律楚才太子摸了摸下巴,狐疑的眼神問道。
何堂主微微躬身,神色凝重地說道:“太子殿下,此事千真萬確。那孟十三雖年紀輕輕,但其用兵之道極為詭譎。蕭達嶺將軍率軍進攻常山時,孟十三先是誘敵深入,將蕭將軍的部隊引入城中,隨後以火攻之,又趁亂衝殺,令蕭將軍的部隊陣腳大亂,難以抵抗。”
耶律楚才太子皺起眉頭,在書房內來回踱步,喃喃自語道:“這孟十三竟有如此謀略,實在是出乎意料。”
何堂主接著說道:“殿下,還有一事。據探子彙報,這孟十三在常山深得民心,百姓對其擁護有加,紛紛響應他的號召,為其軍隊提供糧草和情報。”
耶律楚才太子停下腳步,目光淩厲地看向何堂主,問道:“那依你之見,本太子該如何應對?”
何堂主略作沉思,拱手道:“殿下,依屬下之見,當務之急是先摸清孟十三的下一步動向,再調集精銳之師,對其進行圍剿。同時,可派人在常山散播謠言,離間孟十三與百姓的關係,削弱其力量。”
耶律楚才太子點了點頭,說道:“嗯,此計可行。但此事需謹慎行事,萬不可再出差錯。”
何堂主應聲道:“殿下放心,屬下一定竭儘全力。”
“據我調查那個孟十三,好像是晉陽王府的那個小屁孩子吧?”耶律楚才太子猶如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雙目瞪得滾圓,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目光中滿是極度的震驚,死死地盯著何堂主,聲音顫抖且尖銳地問道。
何堂主隻覺一股猶如泰山壓頂般的威壓撲麵而來,瞬間冷汗濕透了後背,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結結巴巴地回應道:“太子殿下,確實確實有此可能。此前屬下愚鈍至極,竟竟未曾想到這一層,如今仔仔細細想來,種種跡象的確的確都隱隱指向了晉陽王府。”
耶律楚才太子整個人如木雕泥塑般僵在原地,臉色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嘴唇哆嗦著,半晌都發不出一絲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般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冷哼,雙手緊緊地負於身後,腳步踉蹌而慌亂地在書房內來回毫無章法地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斤重的震驚與憤怒,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說道:“晉陽王向來與本國不和,莫非此次是晉國在背後指使?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膽大包天,無法無天,竟敢這般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何堂主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膽戰心驚地偷偷瞄著耶律楚才太子,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地說道:“殿下,此事還需進一步謹慎查證。不過,若真是晉陽王府的謀劃,那局勢恐怕要比我們所能想象的更為錯綜複雜,凶險萬分。”
耶律楚才太子猛地停下腳步,雙目圓睜得仿佛要撕裂眼眶,眼球中布滿了如蛛網般的血絲,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風箱一般,胸膛劇烈起伏,怒吼道:“不管是不是晉陽王在背後搗鬼,這孟十三必須儘快鏟除!傳我命令,加派數倍的探子,務必查清孟十三與晉陽王的關係,以及他們的下一步一舉一動。若有半點差池,提頭來見!”
何堂主惶恐萬分地拱手應道:“是,殿下!屬下這就去安排。”
“來人,備馬,我要回京!”耶律楚才太子立即對身邊的護衛大聲嗬道。
他的聲音帶著急切與焦慮,在庭院中回蕩。護衛們不敢有絲毫怠慢,匆匆忙忙地去準備馬匹和行囊。
耶律楚才太子緊皺眉頭,目光中透著堅定與決絕。他在心中思忖著:“此番局勢突變,必須儘快回京麵呈父王,求得應對之策。”
不多時,駿馬備好,耶律楚才太子翻身上馬,一甩馬鞭,疾馳而去。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他的思緒卻越發沉重。
他深知幽州現在的境況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去殲滅常山縣城的守軍,必須回到京都與自己的父王耶律也先及朝臣們商議才能解決幽州的困局。
翌日清晨,寒氣襲人,耶律楚才太子緊了緊自己的衣袍,揮舞著馬鞭向京都急馳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在冷風中迅速消散,仿佛也暗示著前路的未知與艱難。
一路上,耶律楚才思緒萬千,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幽州戰場上的慘烈景象。他的眼神時而堅定,時而憂慮,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搶救幽州百姓在東突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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