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一個老爺子這麼惦記著她,孫蘭蘭也理解林初夏為什麼非要認這個孤老頭當師父了。
任何感情都是相互的。
聽孫蘭蘭這話,林初夏眼眶有些發熱。
她大概知道賀老爺子的想法,當初兒子坐火車走了就再也沒回來,這是怕她也不回來呢。
壓下心中的情緒,故意逗老爺子,“我就知道,我可是師父的小棉襖,離了我師父肯定不適應,所以在西北我隻待了三天就緊趕慢趕趕回來了,師父,我孝順吧?”
賀老爺子瞅她這樣簡直沒眼看,可聽她這話又不放心。
“怎麼待了三天就回來了?秦家小子欺負你了?”
他是知道林初夏和秦陽長輩做主結的婚,結婚後也隻相處了幾天就兩地分居了。
按理說小兩口好不容易見一麵,不得蜜裡調油難舍難分的。
三天夠乾嘛的?
他想抱個小輩估計都抱不上。
林初夏要知道賀老爺子所想,估計還能潑他一頭冷水。
“那邊也沒什麼好玩兒的,就回來了,我這不也是惦記著師父呢嘛。”
她彎腰打開行李箱,“看看我給您帶了什麼?那邊特產的高粱酒,怎麼樣?沒讓您白盼吧?”
“算你有良心。”
賀老爺子接過酒,打開瓶蓋子聞了一下酒香,頓時忍不住了。
“去給我拿個杯子來,我嘗嘗。”
“行嘞。”
林初夏給老爺子拿了個酒杯,還盛了兩盤酒菜,倆人就麵對麵說著閒話。
不一會兒蘇文鬆也過來了,看到林初夏也很高興,“老板你回來了。”
林初夏點了點頭,指了旁邊的位置,“要沒事跟我說說這些天店裡的情況。”
孫蘭蘭把包子鋪的情況跟她簡單的說了,總的來說沒什麼事。
蘇文鬆不僅管著熟食一塊兒,對包子鋪整體上的事情也都關注著,比隻在店裡的孫蘭蘭更全麵。
果然,蘇文鬆不僅說了小院那邊的事,還說了天氣涼了,雞場那邊想要淘汰一批下蛋的母雞給他們。
都知道下蛋的雞不如當年的小雞嫩,蘇文鬆沒敢應這事,隻讓那邊聽消息。
還有菜站那邊李健傳過話,菜站今年要大力收購冬儲大白菜,這樣一來,市麵上的菜價可能會貴一些,問她要不要先囤一部分。
最後還有林初夏安排的店麵的事,他也看了幾家,都是不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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