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我們也彆和風妖搞什麼貿易了。天香齋以及奇靈殿都被我們弄得元氣大傷,風妖給的東西賣給誰?賣給鴻福閣那個洪喜嗎?
乾完這一票,足夠我們一大家子逍遙很久。我們每個人如今都已經擁有適合自身情況的功法,法寶靈石這些白玉小樓也早就已經裝不下。
唯一的消耗品就是丹藥。可陳風自己就是個水平非常高的煉丹師。靈藥的話,如意葫蘆中種植的估計比一些小家族都多。
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財富自由。”小青開始數算。
“什麼叫乾完這一票?說的大家好像都是劫匪一樣。”蜃鬼當即反駁。
“這趟出門搶了四個人,長脖子、祝凝香、嶽巢封和董天德。你又把奇靈殿和天香齋的倉庫洗劫一空,還抓了奇靈殿的掌櫃。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誰乾的?誰這麼大膽?反正不是我,我沒有那個能力。”蜃鬼睜眼說瞎話。
“有些事情能乾不能說。搶劫這事兒大家私底下都偷偷摸摸的乾,但是沒人會承認。我們當然也得順應時代潮流打死不承認。婊子可以當,牌坊更得立。
明明就是賣,可不管誰來問也必須是兩情相悅。小青你化形後一直沒到外麵走走,屬於未經塵世間醃臢汙穢的那一種。”靈焰給小青解釋。
“小火鳥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一個誕生於岩漿中的火靈是怎麼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齷齪事兒的?是不是一個老鬼占據了小火鳥的身體?”
“我的狐狸尾巴多了去了,你有空慢慢找吧。”靈焰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蜃鬼毫無征兆的突然射出一道黑光,一下子打中了靈焰所化的青年男子。
青年頓時翻身栽倒,縱然身上火光閃爍,仍是破不開蜃鬼這一道禁製。
“我抓不到小綠人還抓不到你嗎?”蜃鬼製住靈焰之後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你還真不一定能抓到我。”青年說完“嘭”的一聲化作點點火光隨即消失不見。
“我那是礙於陳風在場沒補刀,要不然憑你還想跑?”
“嶽巢封的元神用完沒有?用完趕緊讓它消失。當心被城主府的吳友天和梁施夢看出什麼端倪。”陳風催促起了蜃鬼。
“這還用得著你提醒?我已經控製嶽巢封的元神潰散。另外我留在天香齋那個不男不女掌櫃身上一絲神念,得知了不少冷月城的事情。
嘿嘿,冷月城亂套了。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祝凝香和嶽巢封私奔被董天德撞見了,兩人為了殺人滅口兩敗俱傷。
也有人說奇靈殿和天香齋收購了不該碰的東西,得罪了冰妖。甚至有傳言冰妖要大舉進攻冷月城。
局麵越混亂,對我們越有利。”
“隻要我們自己不說,沒人能想到是我們幾個乾的。這個話題到此打住,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冷月城的事情和我們無關。我們近百年以來就沒去過冷月城。
對了,你這一絲神念能存留多久?”陳風說著話鋒一轉。
“附在天香齋小妖身上的神念最多七八天就會自己消散。就算是被發現,也找不到我頭上。你們都說我不要臉,陳風比起我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是從小不要臉,且經過專業訓練。”
那時候年幼的陳風在蓮花宗艱難生存,都是被生活給逼出來的。
“夫君你在哪兒?風荷說是風靈族一個重要人物要找你求購丹藥。”柳依依突然傳訊過來。
“我馬上回去。”
陳風將幾個靈寵收起,返回洞府。
“娘子你是怎麼回應的?”陳風剛回家正碰到柳依依在設置有傳送陣的房間外麵。
“我就說你不在家,得等你回來。看夫君這麵色,難不成這事兒還有什麼名堂在裡麵?”
“娘子你忘記當年白狼山那一次了?”
“怎麼會忘記。夫君為了救我自投羅網被賊人抓走。難道說風靈族也會擄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