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說著徑自走上前,來到了荊雲溪身邊。
“我想回來就回來,跟你說得著嗎?”荊雲溪冷哼一聲一點兒也沒給大漢麵子。
大漢被搶白一句也不生氣,隻是嘿嘿傻笑。
兩人充滿火藥味的對話,吸引的不少人望向這邊。
距離最近的陳風也搞不清兩人是什麼關係,也就沒多嘴。
他和荊雲溪的交易隻涉及到血靈山,又不是荊雲溪的保姆?
距離稍遠的白淨少婦端坐在椅子上閉目打坐,一副充耳不聞天下事的模樣。
“雲溪你也打算進血靈山嗎?正好跟我們一起,有外婆在定會護得我們全身而退。”大漢說著指了指不遠處正在閉目打坐的白裙少婦。
“我的事情就不勞蒯道友費心了。”荊雲溪神情冷淡,語氣更冷淡。
一點兒也不像是老朋友久彆重逢的樣子。
陳風剛才還以為大漢跟荊雲溪是熟人相見過來敘舊。現在才回過味兒來。
眼前這人應該就是追求荊雲溪的那個二代了。
醜陋的麵容,地境後期的外婆,全都對的上。
“蜃鬼你也不提醒一聲?”青奎發出質詢。
“誰知道荊雲溪都幻化成這模樣了。還能被這家夥給認出來?”
“我告訴雲溪你一個秘密,就是我已經觸摸到了地境的瓶頸。隻要有了陰冥水,我就有七八成的把握一舉突破。
而且我外婆結束血靈山之行後,也馬上回洞府為衝擊天境做準備。”蒯姓大漢這兩句沒有直接說,而是以傳音的形式告訴的荊雲溪。
荊雲溪聞言臉色一變,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蒯姓大漢比較滿意荊雲溪的反應,不禁有些洋洋自得起來。
陳風就在兩人身邊。
以陳風堪比地境後期的強大神識,儘管沒有刻意偷聽還是一字不落的將蒯姓大漢的傳音聽了個一清二楚。
“真他娘的不要臉,也就是欺負荊雲溪小娘們修為低看不穿。姓蒯的這家夥的外婆隻是個普通的地境後期,距離衝擊天境沒有兩千年也得三千年。”蜃鬼已經忍不住開始吐槽。
“那雲溪就恭喜蒯道友跟許前輩了。”荊雲溪很快調整好情緒,淡淡說道。
“這人是誰?雲溪你不肯跟我一起組隊就是因為他吧?”蒯姓大漢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把矛頭對準了陳風。
“蒯正安你最好放尊重點兒,這是雲清從神木城請來的一位前輩。”
“神木城?木靈族那幫人根本就不可能登得上血靈山,荊雲清從神木城請人是怎麼想的?”
“管得著嗎你?”荊雲溪終於被蒯正安激怒。
“前輩我們恐怕去不了血靈山了,待會兒還請你帶著我跑路。事後必有重謝。”荊雲溪嗬斥完蒯正安快速給陳風傳音。
陳風點點頭,表示答應荊雲溪的請求。
他來血靈山本來就是為了替劫符。隻要替劫符能到手,去不去血靈山無所謂。
相比於攀登血靈山,帶荊雲溪跑路容易很多。
蒯正安所倚仗的外婆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地境後期。
小青不在的情況下,陳風確實沒多少把握弄死這個女的。
不過帶著荊雲溪從容退走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荊雲溪見陳風點頭,立馬來到陳風身邊一副找到了依靠的樣子。
陳風也沒廢話用遁光裹挾著荊雲溪就要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