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在街上溜達了一段時間,找到一家外形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客棧。
掌櫃是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女,眉目如畫膚白如雪。一頭火紅色長發一直垂到腰間。
少女並不是蟲族,具體是什麼種族陳風也說不上來。
女孩兒的修為不高,隻有靈徒中期。
“歡迎兩位前輩。”女孩兒見陳風和柳依依進門,忙將手中正在擺弄的東西放下。
“給我一間安靜些的房間。”陳風直接說明了來意。
“兩位前輩請跟我來。”女孩兒說著打開一道門,帶著陳風和柳依依往前走。
進門後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每隔不遠就有一個房間。
少女看也沒看這些房間,輕移蓮步繼續深入。
大約走了百十丈,女孩兒伸手推開一扇石門。
石門後麵是一層層的台階,沿著台階上去裡麵還有一些屋子。
“這裡麵更為幽靜一些,就算是外麵打起來也波及不到這邊。”女孩兒說著推開一道房門,帶著陳風和柳依依進去。
“客棧還會有人打架嗎?”陳風聞言有些愕然。
“有。有時候還打的頭破血流。”女孩兒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點兒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兩位前輩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隻要朝著這個擺件打出一道法訣我就能知道。”少女說著伸手放出一道紅光,光芒飛進茶碗形狀的擺件後,女孩兒腰間的一塊兒玉佩同時亮起光芒。
將少女打發走,陳風坐在椅子上開始琢磨下一步的行程。
“我們一路走來也經過了不少地方,沒有聽到霧光木的任何傳聞。說不定霧光木渡河隻是一種非常小眾的過河方式。”柳依依挨著陳風坐下。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先在這邊住下,打聽打聽蟲族的相關情況。有可能蟲族有其他的過河的方法。明天出門買一張蟲族的詳細地圖。”
“我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消息。”蜃鬼從陳風袖中鑽出來,化作一道黑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蜃鬼肯定是偷地圖去了。”青奎的聲音在陳風神識中響起。
蜃鬼這一走直到半夜才回來,還真是偷來了不少地圖。
既有整個蟲族的,也有天水河沿岸的。
“我打聽到一則消息,陳風你肯定感興趣。就是這家客棧的老板以前去過無暇山。還在無暇山碰到了空間風暴。
隻是那次的空間風暴範圍不大,波及到的區域有限。而店老板運氣不好被空間風暴卷入其中,流落到了一座海外孤島。
費了好大勁兒才從海外回來。和店老板一起被空間風暴送到深海荒島的還有個異族男的,樓下那個紅頭發的小姑娘就是店老板和異族男子的親閨女。
既然店老板夫妻倆能活著回來,嶽思瑩就不一定會死。”
“這麼說來無暇山的所謂遺跡,其實是空間風暴從其他的地方卷過來的。”青奎提出自己的假設。
“如此就說的通了。一個遺跡在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陸陸續續的現世。隻能是有空間風暴往無暇山輸送。”
“可是我們在銀雪城和淨水城等雪藤族的其他地方也打聽過,消失在無暇山的人沒有一個能回來的。”小青提出疑問。
“被送到深海的店老板也是曆經千辛萬苦才來到蟲族安家落戶。不也沒有返回雪藤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