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
這少女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比自己還小呢。
架勢倒是挺大。
“我是學宮的教授，林凡，請問你是？”林凡還是禮貌的自我介紹，他才不會跟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
“教授？”
少女饒有興趣的繞著林凡轉了兩圈，扔掉嘴裡的狗尾巴草，“不錯，五官端正，身材也好，學宮這些老頭子開化了，知道啟動年輕人。”
“所以你是？”林凡又問。
“柳離。”少女回答。
“”
林凡根本沒聽過這個名字，繼續問：“那麼柳姑娘，你找雲副掌宮有什麼事呢？”
柳離一愣，指著自己道：“你叫我姑娘？”
“難道你是公子？”
林凡看著柳離的挺拔的胸脯，這也不像男的啊。
“哈哈哈，行吧，姑娘就姑娘吧，我說，你這人怎麼跟個門神一樣什麼都問，我沒事就不能找雲霜了嗎？”柳離仰著下巴說道。
“主要是雲副掌宮有要務在身，你不說明來意，實在不方便”林凡說著。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她，睡覺算哪門子要務？”柳離吐槽。
“”
林凡當場愣住，糟糕，碰到懂行的了。
“行吧，讓她多睡會也無妨，你先給我弄杯茶喝吧。”
柳離說著，自來熟的落座，頗具主人翁意識，直接就把林凡當小廝使喚了。
“好。”
林凡也不傻，這丫頭張口雲霜，閉口雲霜，連句雲三小姐都不肯叫，來頭肯定也不小，還是先不要開罪的好。
“茶來了。”
林凡遞上茶水。
“不錯。”
柳離抿了一口，滿意點頭，隨後八卦之魂開始燃燒：“林教授，你是雲霜提拔上來的吧，老實交代，你跟她什麼關係？”
“柳姑娘看我們像什麼關係？”林凡反問。
“我看”
柳離托起下巴，脫口而出：“你是雲霜的小情人？”
噗！
林凡猛地噴出一口茶水，你這丫頭還真敢猜！
“不是？”
柳離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表情，又想到什麼，道：“我看你還挺板正，既然你不是雲霜的小情人，我給你牽個紅線怎麼樣？”
“啊？”
林凡愣了，哪有人第一見麵就說媒的？
“我有個徒弟，長得嘛跟我差不多，國色天香，家庭條件還算不錯，可家裡呢給她定了個娃娃親，據說那個男人又矮又醜又窮又沒誌氣，你去把那個男人乾掉，我就給你倆牽紅線你看如何？”柳離繪聲繪色的說道。
“不是”
林凡目瞪口呆的看著柳離，“柳姑娘，你才這個樣子大，你徒弟成年了嗎？而且，第一次見麵，就讓我去殺人不好吧？”
“也是哦。”
柳離似乎也覺得不太妥，於是又道：“那你去把他的腿打斷也行！”
“柳姑娘，我跟人家無冤無仇，這又何必呢，再說了，那個男人雖然矮窮醜了一點，但你們完全可以退婚嘛，用不著動手的。”林凡耐心開導。
他覺得，這個柳姑娘有點暴力了。
“退婚？”
柳離深以為然的點頭，“這個方法不錯，等我見到我那個笨徒弟，我一定讓她去退婚，男人矮窮醜不怕，沒誌氣怎麼行！”
“對對對。”
林凡也不好說什麼，隻能點頭附和。
“話說，最近學宮有什麼新鮮事呀？”柳離開啟了新話題。
“前任首席學生厲嘯被人殺了煉出屍王把學宮攪了個天翻地覆算嗎？”林凡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