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宏楊一時之間愣住了,他已經出來工作三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懟他,他看向了張友彬,看著很是麵熟,便問道:“你是那個部門的,怎麼和領導說話呢,你要是不想乾,就早點說,明天就給我去人事部門報到。”
張友彬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鄭大少爺,這仁意集團是你們鄭家的嗎?總共就那麼點股份,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是嗎?想要耍你大少爺的脾氣,回你們鄭家的公司去。”
聽到張友彬這樣說,鄭宏楊再次看向了張友彬,然後便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誰,同時,鄭宏楊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土包子,怎麼害怕自己女人被搶,過來盯著了,不過,你能盯得了一天,還能盯得了一個月或者一年。”
“嗬嗬,鄭大少爺,我老婆,我是很相信的,就是不相信某些人的人品,有些人穿著人模狗樣,做出的事確實是豬狗不如的事,所以,我看有必要好好修理一下這些人,免得這些汙染了周邊的環境。”
鄭宏楊臉色微冷,一臉寒霜的說道:“就看有些人有沒有那個實力,彆一天天就知道打嘴炮,不過,我好像得知某些人不是仁意集團的員工,那麼,某些人不請自來,我是否可以認為,某些人是否有不良企圖啊,我看,還是讓安保部門來查一查,免得集團丟失了一些機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張友彬嘴角微微一笑,說道:“確實如此,某些人仗著自己的家世,來這個集團肯定有不良企圖,我也認為該查一查某些人了。”
張友彬和鄭宏楊之間火藥味十足,讓沒有下班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同時,有個彆人已經向吳欣然彙報去了。
鄭宏楊此時拿起手機,向集團公司的安保部門打去了電話,說明了情況後,便冷笑著,看著張友彬。
張友彬則是蹺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蘇靜凝則是坐在張友彬旁邊,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很快,仁意集團的保安來到了這一層,一位安保小領導來到鄭宏楊跟前,然後低聲問道:“鄭董,你說的是誰,我這就把它抓起來,送到附近的派出所。”
鄭宏楊下巴微抬,然後看向了張友彬,用眼神向保安示意。
保安看到後,便帶著幾人,來到了張友彬跟前,然後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是否有集團的工作證明,要是沒有,我們有權利懷疑,你是來盜取集團機密的盜竊者。”
張友彬對於這些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
就在幾位保安準備強行拉走張友彬時,仁意集團新任董事長吳欣然走了過來。
吳欣然看到張友彬後,便大聲嗬斥道:“住手,誰要敢動手,立馬給我辭職走人,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幾位保安看到吳欣然後,便連忙住手,然後那位小領導屁顛屁顛的走到吳欣然跟前,低聲說道:“董事長,這人沒有工作證,不是集團員工,所以。”
“好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該乾嘛乾嘛去,彆在這搗亂。”
這位小領導一愣,然後看了看吳欣然,又看了看鄭宏楊,最後,直接一擺手,就帶著所有保安,向樓下走去。
現場就剩下幾位加班人員,和鄭宏楊、張友彬、蘇靜凝等。
吳欣然看著幾位加班人員,就笑著說道:“好了,你們該下班就下班吧,工作明天在做。”
幾位加班人員聽到董事長發話,就直接開始收拾東西,麻溜的向著電梯方向走去。
直到現場就剩下四人,吳欣然看到後,便走道張友彬跟前,然後恭敬的說道:“老板,您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去迎接您。”
在吳欣然說完後,鄭宏楊和蘇靜凝都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張友彬。
張友彬擺了擺手,說道:“又不是工作方麵的事,就沒有必要打攪你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去吧。”
“好的,老板,您要是有什麼需要,您就聯係我。”
張友彬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鄭宏楊,說道:“鄭大少爺,在這家集團,我是最大股東,而且是絕對控股股東,所以,你認為我現在該怎麼做啊。”
鄭宏楊臉色很是難看,然後咬牙切齒道:“行,鄉巴佬,看來你很有能耐啊,不過,我想,你還是沒有見識過大家族的厲害,當你見識過後,你所擁有的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哦,鄭大少爺,你說的,我好怕怕啊,不過,鄭大少爺,要是你的家族都不在了,到時候你還能依靠誰啊,所以,你最好彆給自己家族招災,不然,你惹到惹不起的人,那你就是你家族的最大罪人嘍。”
鄭宏楊冷笑一聲,然後扭頭就向著電梯走去,準備回去向家裡報告這件事。
蘇靜凝在眾人走後,便來到張友彬身前,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成為仁意集團的絕對控股大股東了?”
張友彬笑了笑,說道:“今天早晨,原本,我已經是大股東了,誰知道前天原董事長出售股份給鄭家和你們家,這讓我有些生氣,所以,就將原董事長給踢出局,成為控股大股東了。”
蘇靜凝聽後,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有些忐忑的說道:“老公,我不知道你在這個集團公司有股份,不然,我就提前給你說了,他們交易的時候,我也在場,是鄭宏楊找到我父親,所以、、”
張友彬笑了笑,撫摸著蘇靜凝的頭說道:“傻丫頭,彆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攔,這件事和你沒多大關係,而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在這家集團有股份,平常都是公司那邊的管理層在操作,所以,你也不必自責了,跟你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在張友彬的勸說下,蘇靜凝這才放下心來,然後二人一起向著彆墅駛去。
回到彆墅,吃完晚餐後,張友彬就拉著蘇靜凝來到了書房,張友彬坐下後,緊皺著眉頭說道:“老婆,根據你父親的行事方法,我怎麼感覺你家裡有所變動,我和你母親製定的規則可能你家裡不想履行啊?”
蘇靜凝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感覺到了,最近一段時間,我父親和我大伯三叔頻繁聚會,而且,和其他家族也聯係頻繁,我也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但是,我從我媽的嘴裡,聽出了一些,他們總是在我身旁說,說你不可能完成,而且說你是從鄉下來的,配不上我之類的,我想反駁,可是,我家人總是找各種理由,我都說不過他們。”
張友彬繼續皺著眉頭,開始低頭沉思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張友彬說:“老婆,這樣,這周末,我到你們家去一趟,和你們家老爺子聊一聊,和他們把話說開,看看他們的意思,不然,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
蘇靜凝想了想,說:“那也好,如果他們還不同意,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那個家了。”
“好了,這是我們最後的方法,一定有更好的方法的。”
二人聊完,就開始洗漱,然後來到了主臥室。
在經過了翻雲覆雨後,二人再次安靜了下來。
平常的時候,蘇靜凝在完事後,都會拖著疲憊的身體,吃一顆短期避孕藥,這個事,張友彬也知道,但是,今天這一次,蘇靜凝動都不沒動,靜靜的感受著事後的餘韻,然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肚子,然後笑著進入到夢想。
張友彬憐惜蘇靜凝的身體,所以事後,很快就進入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