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武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就坐在這裡,等著杜老二帶人過來。
張友彬看向其他三人,然後說道:“各位哥哥,今天因為我的事,讓你們沒有儘興,改天,小弟親自做東,請你們好好喝一頓。”
其中和張元武一樣大的秦家大公子秦書文則是笑著說道:“沒事,今天還免費看了一場表演,這樣的現場表演多長時間沒見識過了,很是懷念啊。”
謝三少笑著說道:“是啊,很是懷念年輕時候的輕狂,現在都看著他們,感覺那個時候的自己好傻啊。”
薑偉博則是嘲諷道:“小三啊,是你傻,可不是我們傻,我們那個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要臉的人啊。”
謝三少無語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那個時候沒臉沒皮唄,不過,那個時候,我隻是單純,但是,你們幾個是真的苟啊,整個一個陰險的小人,每天都在背後算計彆人。”
薑偉博、秦書文,還有張元武都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是為什麼幾人都能玩在一起,除了謝三少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外,其他三人都是那種動嘴不動手的角色,有什麼事,都是讓謝三少衝在前麵,而他們三人就在背後開始出謀劃策,各種餿主意是層出不窮,讓他們四人的敵人和對手,都苦不堪言。
張友彬讓保鏢將包廂清理了一下,然後幾人又開始喝酒聊天。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幾人都喝好了,各自準備回家,杜老二自從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這讓幾人都有些失望。
而杜老二這裡,在準備向家裡借一些保鏢的時候,被他父親給發現了,在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杜老二的父親直接將杜老二抓起來,一頓竹筍炒肉。
一邊打,還一邊罵道:“你是傻逼嗎?在怎麼說,那位也是你的表弟,不看僧麵還要看佛麵,你就沒想過你二姑的臉麵,你就沒想過,以後可能會求到他麵前。”
杜老二一邊嚎著,一邊說道:“爸,二姑都已經不認那個小子了,我們還管那麼多乾什麼,而且,人家也沒有準備認我們,我們上趕著去認親自,也不見得彆人認我們啊。”
也許是杜父打累了,喘著粗氣坐在沙發上,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兒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成長一些,你看看你,一天天不是逛會所,就是去酒吧,在看看你結交的那些朋友,有幾個是上得了台麵的,你在看看你那個表弟,他現在已經接手他父親的利安集團,而且經過他的整頓,現在利安集團再次煥發了活力,而且,越來越好,你說說,這樣的人脈,你不想著維護,竟然還要去嘲諷,我都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難道,你的腦子都是漿糊嗎?”
杜老二愣了愣,然後不服氣的說道:“那是他有個好老子,要是我,我去我也行。”
看著兒子一副我上我也行的架勢,杜父感覺這個兒子已經廢了,他此時就在想,是不是該重新練個小號了,這大號,就養著吧。
杜父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便對杜老二大喊道:“給我滾,以後,你的零花錢隻有一萬,剩下的,你自己去想辦法吧。”
聽到自己的零花錢隻有一萬,杜老二不悅道:“這怎麼夠,這點錢,還不夠我一頓飯錢呢。”
“就這麼多,要不要隨你,你現在給我滾出去。”
看著父親麵無表情的樣子,杜老二知道,父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便什麼話也沒說,一瘸一拐的走出自家的彆墅,準備到自己的房子,去休息。
他準備明天去找老媽,在老媽那裡去要一些零花錢。
杜父坐在沙發上,等到杜母回來後,就將自己的決定說給她聽,在確定了杜父的意思後,杜母也不好多說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是真的有些廢了。
在張友彬這邊,將謝老三和薑偉博、秦書文送走後,然後又和張元武分彆後,就帶著魏雪柔還有蕭誌陽向公司駛去,他們二人的車輛還在集團,在路上,張友彬對蕭誌陽說:“該給你的支持,已經給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總裁,您放心,我一定會將這家企業帶好,不給您丟人。”
張友彬笑著擺手道:“行了,自己心裡明白就行。”
到了集團公司,將蕭誌陽和魏雪柔送到後,就帶著保鏢向著彆墅駛去。
回到彆墅後,簡單的洗漱一番,就準備睡覺休息。
在洗漱完,剛準備躺下時,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張友彬看到電話號碼是天河市的,而且是自家彆墅裡的電話,於是就直接接通。
當電話裡傳來了保姆的聲音。
“先生,您好,我是你家的保姆,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
“沒事,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先生,這件事,您的父親不讓我給您說,但是,我想了想,還是給你說一下為好,就是,昨天晚上,您的父親,在吃完晚飯後,突然開始嘔吐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嚴重,甚至都還吐出了一些血,當時我嚇得連忙給醫院打去了電話,最後,您父親被送到醫院後,治療了一番,今天您父親就出院了,具體的什麼病,您父親也沒說,所以、”
聽到保姆這樣說,張友彬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父親,病情可能加重了。
於是,張友彬就對保姆說:“謝謝你了,我這兩天就回去,麻煩你多照顧一下他。”
“好的,先生,我這裡沒什麼問題。”
在掛了保姆的電話後,張友彬就起身坐了起來,然後來到了書房,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放空自己的思想。
在坐到大半夜後,張友彬才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走向臥室。
第二天,一大早,張友彬就起來了,在簡單吃了一口飯後,就來到了張利國家裡。
原本張利安的事情,張利國是不知道的,但是,現在張利安的病情有可能加重,現在也必須告知張利國,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張利國看到張友彬一大早就過來,然後驚訝的問道:“小斌,你這是有什麼事嗎?這麼早過來。”
張友彬有些躊躇,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大伯,有件事,我想了想,還是必須要告訴你,希望你聽完後,能夠冷靜對待。”
張利國有些驚訝,他現在到了這個年齡段,已經沒有什麼事,能夠讓他生氣了,所以,對於張友彬所說,就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