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位從未見過麵的母親,若拉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般疼痛難忍,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瞬間湧上心頭。
就在這時,白澤緩緩地走到若拉麵前,它那威嚴而又慈祥的目光注視著若拉,輕聲說道:“殿下,但我們願意將最後的力量贈予您,願此去經年,您能安康洪福,守護好這片天地。”
說罷,白澤毫不猶豫地伸出雙爪,將自身所蘊含的最後一絲力量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若拉。
緊接著,其他神獸也紛紛效仿,一個接一個地將各自的神力源源不斷地彙聚到若拉的身上。若拉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潮水般湧入體內,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神力逐漸增強。
然而,當若拉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神獸一個又一個地在光芒中漸漸消失時,她的內心很是複雜,明明相識才不到一天,每一隻神獸的離去都像是在自己的心裡狠狠的劃傷了一刀。
若拉多麼希望能夠留住它們。但她明白,作為天地間的主神,自己所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規則,絕不能有絲毫的僭越。哪怕心中有再多的不忍和愧疚,她也必須堅守這份責任。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若拉隻能在心底默默地向那些已經消逝的神獸們訴說著歉意。
“若拉……”西弗勒斯打破了沉默氛圍,他那修長的雙腿邁開大步,迅速地朝著若拉走去。平靜的凝視著若拉長的雙腿邁開大步,迅速地朝著若拉走去。每一步仿佛都帶著沉甸甸的重量,直至來到若拉身前才停下腳步。隨後,他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個令他牽腸掛肚的女兒,眼神平靜如水,但深處卻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情感。
“如果我不同意你離開,你也會決心走的對麼。”西弗勒斯平靜的問出口,話下自己才知道希望聽到的答案是否。
若拉抬起頭,目光迎向了父親那雙深邃而又充滿憂慮的眼眸。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父親對自己的關心與不舍,心中不禁一陣酸楚。然而,她還是努力壓抑住內心翻湧的悲傷情緒,微笑著伸出手輕輕搭在了西弗勒斯的手上。
“爸爸,我們都清楚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每個人的誕生都有自己獨特的意義。”若拉緩緩開口說道,聲音雖然輕柔但卻無比堅定。
說罷,她微微仰起頭,用那已經有些濕潤且泛著酸澀光芒的雙眸注視著西弗勒斯,臉上露出一抹故作輕鬆的笑容,甚至還開玩笑似的調侃道:“或許,我存在的意義就是保護世界呢。”
西弗勒斯專注的看著若拉那日漸消瘦的臉龐,真奇怪,那窩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小怪獸怎麼就長大了呢。想到此處,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另一隻手覆蓋在了若拉的手上,將其緊緊地包裹起來
“那麼我的公主,去飛吧。”
若拉聞言,強壓製住眼底的酸澀之意。她慢慢地張開雙臂,輕輕地環抱住了西弗勒斯寬厚的身軀,感受著那份來自親人的溫暖與安心。
雖然不知道去到神界會發生什麼,至少她還有深愛自己的爸爸,這裡還有讓她可以依靠的家。
蕭殷微微皺起眉頭,將目光投向了西弗勒斯,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便是神女曾經選擇的人。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實在看不出此人究竟有何與眾不同之處。在他看來,神界之中隨便挑出一位神君來,都比這人要強上許多。
就在此時,德拉科看似正專注地望著若拉所在的方向,但實際上並未忽略蕭殷這邊的動靜。
當他察覺到蕭殷竟然用一種充滿鄙夷的眼神望向西弗勒斯時,立刻出聲警告道:“長樂神君,還請您自重些,莫要胡亂張望,小心傷了您的眼睛!”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將審視的目光投到了蕭殷身上。
蕭殷心中一慌,趕忙賠笑著說道:“豈敢豈敢,諸位切莫誤會,我不過是隨意看看罷了。”
與此同時,西弗勒斯輕輕地拍了拍若拉的後背,隨後緩緩鬆開了手。
隻見若拉對著父親微微一笑,接著邁著優雅而沉穩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走向蕭殷。
待來到近前,她突然伸出玉手,調動體內神力,狠狠地扇了蕭殷一記耳光。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吾既言,汝等當謹遵之。”
蕭殷遭此猝不及防的一擊,不禁有些愕然,他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臉頰,輕揉了幾下腮幫子。然而,須臾之間,他便回過神來,麵沉似水,緩聲道:“殿下所言,自然是要謹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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