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普通人來說也是要命的痛,
飯頭哎呀媽呀學狼叫,手張開直哆嗦,酒徹底醒了盯著風自月,
風自月一甩胳膊,把飯頭彈出去好幾米遠,
哎吆咣當掛在門框上晃悠,
劉不正也是一驚,搖搖頭,啊,跑過去把飯頭卸下來,
一瘸一拐哆嗦來到飯桌前,離著風自月很遠地方坐下,
飯頭用手揉著屁股,腰部,腿部,背部反正連摔帶怕,渾身哪裡都痛,嘴裡哎吆哎吆好半天,
風自月假意舉起酒杯大喊,來來來喝了這杯還有三杯,
斜眼看看劉不正和飯頭,瞪眼看著自己不說話,
風自月嬉皮笑臉說,你倆會飛不成?怎麼一閃離著我很遠坐下?
飯頭嘴裡嘟囔,
能不離遠點嗎?
剛才差點被你摔死!
風自月故意聽不懂,自己拿起兩個酒杯,自己乾杯,自己喝,
他問到,飯頭我們聽說三缺派主,三缺道人法術高超,
我倆很想看看他本人,哪怕一眼也知足,請問三缺道人經常在什麼地方出現?
飯頭搖頭不知,
風自月話題一轉問,
飯頭我們是不是朋友,把你妻兒去哪裡事情跟我講講,我倆經常走南闖北疏通下水道,
如果你妻兒走丟,我們可以幫著尋找,
飯頭皺皺眉頭,唉一聲說,要是我妻兒走丟就好了,他們三人就在我眼前消失的,
具體去了哪裡,不得而知,我已尋找十五年了,音信全無!
風自月和劉不正聽到都感覺稀奇,
風自月問到,飯頭你我雖然有點醉意,但是我還算清醒,你可不要說玩笑奧,
怎麼可能,幾個大活人在眼前消失,除非是鬼,你可不要嚇唬我奧,
我膽小,
再說了,你家鄉都是村落,也不可能有法術高超人,去綁架三個老百姓,
飯頭搖頭說,我妻兒是在三缺派,我現在負責食堂駐地消失的,之所以我一直沒走,
我害怕他們回來看不到我著急,我這麼多年,在這裡沒有真正朋友,我是在尋找我的妻兒啊,
我無意間發現你倆來到城中乾活,偷偷觀察你們,你們倆付出勞動賺點銀兩很辛苦,
我們都在異鄉,我們才是真正朋友,
飯頭說著說著嘩嘩流淚,
劉不正插話說,哭啥嗎,不就是女人嗎,等我偷盜成功出去了,到妓院給你綁架回來幾十個,
風自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飯頭也追問,你剛才說什麼,
劉不正說禿嚕嘴了,感覺不妙,趕忙解釋,我說你真是個重情重義男人啊,
比那些逛窯子男人強多了,勉強糊弄過去,
風自月感覺有點蹊蹺,
緊忙問,
飯頭當時情景你講講我們聽聽,幫你分析分析,
飯頭喝口酒,吃兩口花生米,又吃大蔥蘸醬,
穩穩情緒說,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自己從飯堂下班,還給孩子拿回來燒雞,哼著小曲,
走在偏僻肅靜朦朧月光小路上,樹上奇怪鳥眼珠放光,
草叢中嘩嘩亂響,住處四周五裡空曠樹林,
煙霧繚繞風起,好像有東西飄來飄去,好像像你召喚,過來呀,過來呀,跟我走吧,馬上就出發,
劉不正打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