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其它一切都是徒勞無用,目前隻有憑天由命,
洪水溝也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轉身離開,
風自月趕緊站起來大喊,洪教主彆走啊,你倒是給個痛快,是殺是剮給個痛快,
彆把我晾這裡,我心裡忐忑不安睡不著,說不準你一走,我發功輕鬆跑了也有可能,
洪水溝斜眼看看他,哈哈仰天狂笑說,我就喜歡你油嘴滑舌找揍的樣子,
來人呐,
給我狠狠揍他,嘩啦圍上來七八十人,手持棍棒劈裡啪啦劈頭蓋臉,
打的風自月上下翻飛,渾身浮腫滿頭大包低頭不語,
他心裡暗自發狠,洪水溝以及你們這群敗類,有機會小爺非的殺的你們片甲不留,
風自月一激動把心裡所想脫口而出,被守衛聽到了,又是一頓皮開肉綻血花四濺,
這一次打的風自月趴在地上,閉目養神一動不動,
洪水溝哼一聲甩袖離去,現場剩下十多個守衛看護,其他人跟隨離開,
洪水溝這一走,就是三天兩夜也沒有來打他罵他,每天有專人送來豐盛宴席還有小酒,好吃好喝好招待他倆,
風自月感覺心裡沒底,不知道洪水溝耍的什麼把戲,茶不思飯不想琢磨,
抬頭看看隔壁牢籠裡麵範員外和自己正好相反,
飯菜一來小酒一喝,酒足飯飽呼呼大睡,悠哉的很啊,看樣子每天在牢籠很享受樣子,
也不提回家和範雨潔團聚事情,
風自月以為範員外被嚇傻了呢,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喊,
範員外,範員外,
幾聲過後範員外在木板床一軲轆起來,揉揉眼睛說,誰喊我,是該吃飯了嗎?
風自月又氣又樂說,範員外你還記得你叫啥名嗎?
範員外目瞪口呆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子,你都喊我範員外,
我難道不記得我叫啥嗎!我叫齊天大聖,你記住了嗎?
風自月驚訝的直蹦高,嘴裡嘟囔,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老範傻了忘記自己過去,救出去也是個廢物,
想想範雨潔一個女人不容易,她要是看到他爹傻了,傷心難過避免不了的,
風自月試探問問,齊天大聖你家裡都有什麼人?
範員外伸伸懶腰撓撓腮思考一會說,我好像有一個不孝子,用涼席扛著我漫山遍野跑,
還把我扔進大糞坑灌飽,你說可氣不可氣?
你去把他給我殺了,我給你金山一座,
風自月聽著聽著感覺不對,這個老東西裝瘋賣傻,說的不孝子,正是自己扛著他逃跑過程,
他咬牙切齒嗨嗨,
好你個範員外狡猾狡猾的很,哼,看在範雨潔麵上不跟你計較,甩袖轉頭懶得理他,
靠在牢籠木板床上,翹著二郎腿想辦法逃出去,
透過天花板看到夜空星星閃爍,偶爾還有流星劃過,思來想去沒有好辦法,
風自月迷迷瞪瞪睡著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