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耳根有點紅。
確實還在疼。
他也不會想到第一次有那麼疼,明明做好措施。
蕭天燼摟住他,柔聲說道
“等回府,我去找太醫開個方子。”
“彆……”這種事,怎麼好同彆人說。
季白內心太羞澀,垂下眸子,連連搖頭。
“我那有些藥在備著,等回去……好好休息很快沒事。”
蕭天燼愛憐地摟著他肩膀,將他往自己懷裡帶。
“側著坐,會舒服點。”
蕭天燼看著季白順從地側倒在他懷中,嘴角揚起。
這時他才注意到一件事,季白的肩膀真的要比一般女子寬許多。
還有他的個頭……
蕭天燼盯著夫人泛紅的耳根,思緒翻湧或許,是該見見夫人的弟弟。
他扭頭,扯起的嘴角平下來。
望著馬車窗外,眸中籠罩一片暗色。
他終於想起來,那個小胡子為何一見麵就覺得熟悉。
那個人,同眼前的夫人,眼睛神似,輪廓十分相像。
蕭天燼腦中回想起許多事。
成婚當晚,夫人說自己緊張害怕,身體不舒服,一直拖著不肯圓房。
後來又稱身子來癸水,不爽利。
再就是,那次他醉酒,夢見自己撕扯夫人的胸。
還有昨晚,他在迷糊中同夫人圓了房。
細節記得不大清楚,但是夫人的私處,確實……
蕭天燼越想,眸色越是複雜。
一切,等蘇六回來,便會窺見真相。
喜雨在臥房裡打掃。
今日蘇六不在,他走之前特意囑咐看好夫人的房間,哪裡也不許去。
喜雨心裡明白。
經過上回床底藏小人之事,這房間便不允閒雜人等進來。
剛才她在門前打掃,有個小丫頭過來同她搭話,想討杯水喝。
喜雨直接拒絕。
哪裡屋的丫頭,就去哪屋喝。
偏偏來她這裡討什麼。
喜雨現在謹慎的很,生怕又有人陷害少爺。
她將床上枕頭拿到門前晾曬,又將門窗打開,換換新鮮空氣。
清潔完地麵,清除屋內擺件上的灰塵後,整理起床鋪。
床裡的被褥不平整,喜雨伸手撫平。
有什麼東西塞在被褥下。
喜雨下意識地掀起來,是兩個散著的紙包。
紙包裡放著一些藥,幾支香,還有個食指長的瓷瓶。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喜雨拿起來,聞了聞,一股藥味。
“少爺又生病了麼?”
她想起季白囑咐她,最近的食材裡要放些有損身體的藥。
“莫非這些也是對身體不好的?”
喜雨思索了下,決定先放到一邊,等少爺回來問問他。
她順手擱在了梳妝台子上。
“姐姐……”
身後驀然傳來陌生人的呼喚。
喜雨嚇了一跳。
扭頭見到來人,是個十四五歲陌生的丫頭。
“姐姐被嚇著了吧,我是新來的,名喚玉紅。”
喜雨盯著她,警惕問道“玉紅?你來這屋裡做什麼?”
“我剛從附近經過,看到你晾曬的枕頭掉地上了,便好心過來幫你拾撿起來。”
“哪知道從枕頭裡掉出這個東西。”
玉紅抬手,將東西拿起來給喜雨看。
喜雨定睛瞧過去,竟然是少爺的如意銀鎖!
那可是少爺從小就戴在身上的東西。
她之前晾曬時居然沒發現,疏忽了!
“多謝玉紅姑娘。”
喜雨臉色稍稍好了些。
人家不是故意打擾她,隻是經過,又順手做了件好事。
她萬沒有伸手打笑臉人的。
喜雨伸手去接。
玉紅一個轉身,直接將如意銀鎖放到梳妝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