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涓趕緊道“青羽姐姐，可不可把賀曉喻趕走？他跳不好孔雀舞！”
白青羽好奇道“他怎麼就跳不好了？”
林文涓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動作都一樣，但他跳起來就是不好看，反正跟我和紅鬆表哥跳的就是不一樣。”
白青羽道“人家才第一次學，肯定比不上你們啊！肢體都還沒有練好，有點僵硬或是慌亂也屬正常。你得給人家一個學習和成長的機會啊！”
林文涓心中不願，但是又不好頂撞白青羽，隻能嘟著嘴道“那就再讓他學兩天吧！”
他們剛走到前院正房前，白令霜和申九娘已從後院匆匆趕來，一見到白青羽，白令霜就指了指大門口問“已經送走了？”
白青羽被她那緊張的模樣逗笑了，道“走了！”
白青霜鬆了口氣，笑說“可算是走了！我真擔心她們碰上麵。”
白青羽好奇道“姑媽為何不想與世子夫人見麵？你們以前應該見過吧？”
白令霜上前拉著她的手，小聲道“我以前是寧遠侯府的丫鬟，也曾跟著小姐去過國公府。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寧遠侯府和國公府鬨得有些不愉快，便斷了來往。”
“還有這事兒？”白青羽驚訝道。申九娘也一麵八卦地看著白令霜。
白令霜苦笑一下，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因為兒女親事鬨的。都二十年前的事了，你們就彆打聽了。青羽，九娘說想要跟你麵談一會兒。”
“那就去客廳裡坐下談，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你呢！裡麵請！”白青羽心裡挺看重申九娘的，當即請她進了客廳。
秦大山、楊以善、寧紅鬆等人也跟著進了客廳。他們都習慣性地圍繞在白青羽身邊，她就像一塊磁鐵，而他們都像是鐵屑，不由自主地就會向她靠攏。
反正現在也屬於午休時間，白青羽也不催促他們去乾活，能帶在身邊多增長點見聞也好。
“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白青羽一坐下一邊笑道“你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借據和取款碼都拿到了嗎？可一定要保管好啊！”
申九娘忙恭敬道“多謝夫人關心，都已經辦妥了。夫人有話請隻管問！”
“誒~”白青羽擺手笑道“你彆這麼拘謹，搞得我都不好隨便開玩笑了。放輕鬆，我不吃人的！”
申九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身體放鬆了幾分，但心理依然有些——敬畏！這是人之常情。
當一個人的地位、權利、財富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彆人就會自然而然地生出尊敬、羨慕、巴結、討好、緊張等“低階級情緒”來，言行舉止自然就顯得謹慎小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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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羽的“富國夫人”封號本就讓申九娘無限仰望，如今又得到了國公府世子夫人的喜歡和支持，這就表示白青羽不僅有了地位，還跟權力沾上了邊，怎能不讓她敬畏？
白青羽問“你想好了？決定跟著我混？”
申九娘點頭“想好了！能得到夫人您的庇護，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報。”
白青羽正色道“那好！我歡迎你的加入，我也會尊重你的人格。但是，我也有條件！”
申九娘立即緊張起來，問道“什麼條件？”
白青羽說“我希望你今後在唱歌、跳舞、表演、樂器這四個方麵發展，我會給你舞台和表演機會，這個你能接受吧？”
申九娘立即道“能！九娘除了這些，彆的什麼都不會！”
白青羽說“你長得很美，年紀也不大，將來肯定會有人愛慕你、追求你，我要你答應，不能隨便跟人好，更不能給人做妾，另外，如果你隨便跟人發生性關係，我會弄死你！”
申九娘羞澀又驚恐，身體猛地站了起來，不安道“夫人！九娘……九娘答應您！九娘不是那種隨便之人！隻是，九娘可以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尊嚴！因為名譽！因為我們葫蘆溝所有女性都要有個好形象！”白青羽道“我知道對於你們青樓女子來說，最好的出路就是給某個溫文爾雅的讀書人做妾。這世上，有很多女人因為貪圖享樂，甘願給人做妾。為了生存，我不對她們的選擇進行評價。但是……”
說到這裡，她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我的人，絕不可以給人做妾！不管是我的朋友、親人還是下麵的奴仆，甚至包括整個葫蘆溝的人，都不許給人做妾！”
“接下來我要宣傳的口號就是葫蘆溝的女兒自強自立，絕不給任何人做妾！我要塑造一個高端大氣的團隊形象，團隊裡的每個人都要保持積極向上的良好形象。”
“給人做妾等於自甘下賤，而且還會破壞人家夫妻之間的關係，就連將來生的孩子都低人一等。要嫁人咱就三媒六聘做正妻，絕不做妾！哪怕是王爺來了也不行！”
“隻要有一個人給人做了妾，就會拉低我整個團隊的形象——我絕不允許！”
申九娘又驚又喜“您的意思是，我是你團隊中的一員？”
白青羽加重語氣說“是很重要的一員！隻要你有足夠的能力，我甚至會讓你帶領整個團隊！我要建立一個歌舞團，等到時機成熟，就到各個國家去巡演，把全世界的錢都賺回來。”
“所以，團隊裡的人一定要乾淨，一定要有一顆自尊自愛、自強不息的心。”
申九娘激動得兩頰通紅，立即鄭重表態“九娘定不負夫人期望！”
她完全相信白青羽所說的話，就憑白青羽教大家的那些歌曲和舞蹈，放到任何一個國家都會被奉為仙樂仙舞，全世界的錢都隨便賺。
白青羽瞬間又恢複活潑快樂的表情，抬手笑道“坐下說話！坐下說話！彆太拘謹！既然是一個團隊的人了，那就得有團隊精神，咱們得互相尊重、互相扶持、互相配合、互相成全，同時也要互相監督，不讓任何一個隊員行差踏錯一步。”
“是！”申九娘大聲答應，如一個入伍的新兵一般，既有忐忑不安，又充滿了興奮、激動和期待。她隨即在白青羽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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