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詩語哭得梨花帶雨“求你彆打我了,我現在聯係她可以嗎?”
王鐵柱咬著牙,在寧詩語跟前來回走動。
心中的恨意更濃。
虎目怒視著寧詩語“我若不是發現你的問題,我可能被你陷害的坐牢。
現在你讓我放過?
陷害我的時候,你你怎麼沒想過放過我?
我憑什麼放過你?”
寧詩語更加害怕,身體發抖,恐慌不安的祈求“求你放過。
如果你覺得怒火無處發泄。
求你不要這樣打了。
太疼了。
你用彆的辦法吧。
我疼的受不了了!”
王鐵柱麵色冰冷“算了吧,彆的辦法。
你不嫌麻煩,我還嫌麻煩呢!”
話音落。
唰~
手中的武器帶著破空聲再次落下。
寧詩語陡然被打,整張臉都變得額扭曲變形,仰起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身體的痛苦。
王鐵柱手裡的武器一次接著一次地抽下去。
寧詩語痛得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皮膚很快就紅腫起來,血紅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不停的大聲求饒“我什麼都願意說,什麼都願意做。
彆打了。
我受不了了。
求你了!”
……
酒店過道,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正推著小車打掃衛生,當到了這個房間。
她手中的掃把剛落下,就停了下來。
然後側耳傾聽。
聽到房子裡的喊叫聲,哭喊聲。
搖了搖頭。
“這動靜……”
她似乎忘記了打掃衛生,站著一動不動地傾聽,最後房子裡的聲音消失了。
她才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推著小車走了。
房間裡。
王鐵柱停手了。
看著寧詩語,心中震驚,不得不說這女人演技太好了。
剛認識時候演得太像了。
他完全相信這女人是沒有經曆過男人的雛。
原來人家竟然會各種沒聽說過的招數。
感覺打得差不多了,該辦正事了“先把攝像頭找出來吧。”
哦~
寧詩語咬著牙,忍著痛,一瘸一拐地走到花盆跟前,拿出一個攝像頭。
猶豫了一下,見王鐵柱拿著皮帶看著她,她又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的抱枕熊娃娃。
從眼睛那裡拿出攝像頭。
然後放在床上“就這兩個。
再沒有了。”
王鐵柱用凳子,幾下砸破設備,取出裡麵的小儲存卡裝進口袋。
然後冷聲道“聯係張世超吧!”
寧詩語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摁下了外音鍵。
很快電話接通了。
電話裡響起張世超的聲音“詩詩……事情辦好了?”
聲音很溫柔。
感覺兩人說話的語氣像是戀人關係。
寧詩語不敢直接說話,看向王鐵柱。
王鐵柱點點頭,讓她按照得手後的口吻聊天。
寧詩語咳嗽了一聲道“辦好了,王鐵柱已經走了。
我已經取出了那個儲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