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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腎算是保住了。”
王有彩突然抬手給自己一個耳光:“都怪我,你弟弟碰上這檔子事,都怪我。
我也是腦子有病。
現在是什麼社會,到處都是坑蒙拐騙,各行各業都是為了錢,不擇手段。
我不相信自己的親戚,竟然相信醫院。”
說完再次掄起巴掌,扇他自己的耳光。
王鐵柱趕緊拉住:“姑,彆這樣了。
不怪你。
誰能想到救人的白衣天使,竟然偷偷切腎。
彆哭了,裡麵做手術呢。”
半個小時後。
一個病房內。
周方正抱著膀子,盯著王鐵柱:“又是你!”
王鐵柱點點頭:“你應該謝謝我,我搶回了腎臟。
他們的交易中斷。”
周方正挑了挑眉梢,冷聲道:“說吧,搶回腎臟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王鐵柱冷聲道:“我下樓之後,到了房車跟前,就聽到房車裡有喊打喊殺的聲音,有人喊著要殺了人。
房車的門是開的,我看到裡麵的手術燈,就知道腎臟應該這裡麵。
見裡麵的人正在扭打廝殺,我衝進去,搶了腎臟就跑。”
他知道房車裡麵,監控根本無法拍攝。
房車外的事情,他一句也不隱瞞,房車裡發生的事情,他一句也不說。
周方正盯著王鐵柱臉上的表情,想從希望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找到一絲破綻。
可是王鐵柱的臉冷冰冰的。
什麼也看不出來。
他繼續問道:“裡麵幾人打架,怎麼打的?
用拳頭,還是拿著工具?”
王鐵柱搖搖頭:“不知道,我就感覺幾個人扭打在一起,我搶了恒溫箱就跑。
你也知道,我是醫生,對恒溫箱這種東西,有一些了解。
一眼就認出來了!”
周方正氣得怒喝道:“老實一點,給我好好說。”
王鐵柱不說話了。
周方正皺起眉頭:“說話啊!”
王鐵柱沒好氣的道:“我沒有偷腎,沒有買賣器官。
我搶回了腎臟。
沒有犯法。
你憑什麼這種態度跟我這麼說話!”
你……
周方正深吸一口氣,王鐵柱說得沒錯,他確實沒犯罪:“那我請你仔細回憶一下……”
王鐵柱不等他說完,就直接開口打斷:“不用回憶,就是我剛才說的話,那就是全部過程。
你若是真有本事,就應該查查房車的主人是誰。
他們為什麼來偷腎。
他們是不是販賣器官的組織。
醫院裡都誰跟他有勾結。
你不查真正的罪犯,卻在這裡審犯人一樣,審我這個受害者家屬。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周方正不說話了,現在已經沒什麼線索了,李飛騰跳樓自殺了。
房車的主人是楊全州,死了。
有一個保鏢逃了。
所有線索都沒了,要不然,他也不至於在這裡審問王鐵柱。
關鍵是他不敢擴大調查,楊全州涉嫌買賣人體器官,僅這一個消息,引起的波動,都是不可估量的。
必須彙報工作之後,才能做下一步工作。
想了一下道:
“你回去想想,有什麼線索就告訴我,有線索我才能查到更多的案情。
另外這個案子的細節,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他說完站起身,與兩個手下一起離開。
王鐵柱有些疑惑,總覺得今天問得太過簡單。
似乎周方正在忌諱什麼,不想深入調查,就這麼草草了事。
下午。
王鐵柱開車帶著父母離開。
姑姑姑父不想打官司,隻想要錢,鎮醫院方麵也想賠錢了事。
兩方麵一拍即合。
王鐵柱不想參與這些事,就帶著父母離開。
鎮醫院院長辦公室內。
黃翠峰心驚膽戰,想起把李飛騰推下樓的那一幕。
他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心中不停地祈禱:“希望查不到任何線索,希望下不到任何線索。”
水井村。
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王鐵柱家門口。
蕭清芳穿著紅色旗袍,紅色高跟鞋,站在車前。
那高貴的氣質,優雅的姿態,把水井村的老爺們看得都傻了眼。
村裡的男人,故意從旁邊路過,偷偷地多瞄幾眼。
然後回到樹蔭下,幾個人悄悄議論。
“這是個有錢的女人,跑車,旗袍,還有脖子上戴的首飾,一看就很值錢。”
“這女人身材真好,能跟這個女人好一次,這輩子都值了。”
“也不知道這種美女,都便宜了那個龜孫子,也許人家都玩吐了,咱們連上手的機會都沒有。”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也許這女人不靠男人,人家自己有本事掙錢呢?”
“胡說什麼,成功的男人背後,有一個默默付出的男人。
成功的女人背後,站著一群男人。”
“我看她好像是等王鐵柱的,也不知道等王鐵柱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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