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麵色微變,看著近在咫尺的禿頂,還有湊近時候,嘴裡的煙味,莫名地有種惡心的感覺。
她咳嗽了一聲道:“不好吧,你家裡有父母還有兩個孩子。”
範宇飛笑著道:“你不會以為我隻有一套房子吧。
鎮上的房子,一百四十平,是最小的一套。
我縣裡有彆墅,省城有幾套房子。
我告訴你,跟著我,你隻需要美美容,買買衣服,然後打扮得漂漂亮亮等我回來。”
白雪知道躲不過了,早晚都有這一天:“好吧。”
水井村。
王家的小院子門口,扔著幾個禮盒。
王鐵柱能夠想象得出來,爸媽是真的生氣了。
心中有些愧疚,都是因為自己的事情,惹出來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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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院子,就看到爸媽坐在石桌旁,氣呼呼地說著什麼。
他喊了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張琴本來氣呼呼地說什麼,見王鐵柱回來了,立刻換了笑了。
“鐵柱回來了,趕緊洗手吃飯。”
說完進入了廚房端飯菜。
王有福也站起來:“鐵柱,我給你殺西瓜,今天西瓜不錯,沙瓤的,特彆甜。”
王鐵柱嗓子眼裡像是進入了東西,張開口,好像什麼東西堵在嗓子裡。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爸媽是擔心他知道了生氣。
找白雪算賬,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他索性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王有福進入廚房,一邊切西瓜,一邊小聲囑咐:“孩子他媽,再不要提那個女人的事情了。”
張霞白了王有福一眼:“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把西瓜全部切了,趕緊給他端出去。”
王有福切好西瓜,用不鏽鋼的盆子盛起來,端著往院子裡走。
見兒子坐下了,放在石桌上:“趕緊吃吧,涼水了放著,吃著爽口。”
王鐵柱拿起一牙,咬了一口,冰涼的汁液溢滿口,感覺身上的燥熱和煩惱全都消失不見。
渾身愜意。
王有福遞上扇子:“自己扇扇風,我可不像你媽那樣,還給你扇風。”
王鐵柱吃著西瓜,含糊不清的道:“我懶得扇,算了吧。”
他沒有去接扇子。
王有福罵了一句:“怎麼這麼懶!
想看猴就要爬山,想涼快就要扇風。”
他口中這麼說,還是搖著扇子扇風。
扇子每次落下。
一股股涼風吹來。
王鐵柱皮膚涼涼的,嘴角微微上翹,爸爸就是嘴硬,心裡還是很心疼他的。
王有福突然想起一件事:“鐵柱,咱們村上要修路。
你知道嗎?”
修路?
王鐵柱知道修路的事情,從他上高中那一年,就開始說這事了。
每年都要說幾遍。
就像是狼來了一樣。
全都是假的。
“不是又鬨著玩的吧。”
王有福搖搖頭:“這回是真的,村裡已經成立了支持修路工程工作組。
規劃圖上,本來不經過咱家,但有人告訴我,說要拆咱們家的房子。
說王青鬆放出話了,不拆咱們家的房子,他就不乾村長了。”
又是王青鬆!
聽到這個名字。
王鐵柱眼皮直跳,眼中怒火蒸騰:“我看誰敢拆!”
這一次,誰敢動他的房子。
都讓他血撒當場!
王有福露出深深的擔憂:“知道我為什麼,現在跟你說嗎?
就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彆熱血上頭,惹出麻煩。
隻要他們正常給拆遷費就可以。”
一個小院內。
錢清蓮臉色極其難看:“再次去你說的那個暗網,再發布一次殺王鐵柱的任務。
外國都人人有槍,我就不信,他們拿著槍。
殺不死王鐵柱。”
王青鬆笑著道:“這幾天村上的工作忙,先不著急去。
這一次修路,我的意思是先把王鐵柱家的房子拆了。”
拆了?
錢清蓮聽到這裡就來氣:“拆了,給他賠錢。
你這不是報仇,你這是幫他發家致富!”
王青鬆笑著道:“你不知道內情,他家的房子,不在拆遷範圍內,沒有拆遷撥款。
先把他的房子拆了。
不給他錢,讓他吃個啞巴虧。”
錢清蓮疑惑地看著王青鬆:“拆了房子,不給錢,你不怕他去上邊舉報你?”
王青鬆笑著道:“我就說是拆遷隊的搞錯了。
拆遷隊就說鏟車司機推錯了房子。
拆遷司機是臨時雇的,找不到人。
王鐵柱隻能吃啞巴虧!”
錢清蓮聽得吃驚:“還能這樣操作?
雖然有些不要臉,有些無賴。
但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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